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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季夫人的头,手脚,一部分骨头,全部内脏,都是后来在那五个屠户家院子里挖出来的,刚才他们自己已经说过啦。”
看着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季东河,楚楚咬咬嘴唇,扭头看向萧瑾瑜。
萧瑾瑜对她轻轻点了下头,目光一沉对季东河道,“季大人,你对季夫人死因,可有什么看法?”
季东河一动不动,哑着声音开口,“季某无能”
“据王管家和季府丫鬟讲,季夫人回娘家前一夜与季大人大吵了一架,不知因何起的争执?”
“夫妻琐事”
“后来为何不吵了?”
“吵够了”
“据说夫人当夜哭了很久,次日清早管家送她上马车的时候还是哭着的,季大人就不怕夫人回娘家告你一状?”
“习惯了”
萧瑾瑜声音一沉,“季东河,你开不开口都是一样单凭你蓄意谋害本王,已足够你全府人掉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