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我太爷爷看她几天没吃饭了,还到处是伤,人都快不行了,就帮着她把家里人葬了,把她留家里了”楚河挠挠头憨憨一笑,“然后我奶奶就成我奶奶了。”
“可知道当年审案的京官是谁?”
楚河摇摇头,“这都是我爷爷和我爹给我讲的大过年的,可别提这事儿,哪回说了奶奶都得掉眼泪那天听着你说自己是京里的大官,奶奶就躲到屋里抹了好一阵子泪呢”
萧瑾瑜轻轻点头,“谢谢你。”
楚河低头看看萧瑾瑜的一双腿,咬咬牙,“你要不是这样肯定能当个很大的官儿,把那些孬官全都钉到棺材里去,我给他们打棺材,不要钱!”
萧瑾瑜心里微热,“人在做天在看早晚的事,打好棺材等着吧。”
“哎!”
楚河一走,侍卫才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萧瑾瑜,“爷”
萧瑾瑜微微摇头,压低声音道,“没事你继续盯着吴郡王府,千万别在年关里出乱子传到京师又是麻烦。”
侍卫颔首,“是。”
“辛苦你了。”
“王爷言重了,”侍卫抬头一笑,“卑职不会打棺材,能钉钉棺材盖也成。”
萧瑾瑜莞尔,“我尽快把棺材瓤抓来。”
天一黑,楚楚爹就在院里摆了个香案上,请出几个牌位,燃了一把香。本来楚爷爷脸上还别扭着,看着萧瑾瑜硬撑着拐杖站起来,跪到楚家祖宗面前一丝不苟地磕了九个头,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尸毒犯过之后萧瑾瑜身上的风湿怎么也得跟着犯上个三五天,这么一跪就得是钻心的疼。看着萧瑾瑜忍痛认真磕头的模样,楚爷爷心里揪得难受,一见他磕完,抢在楚楚前面过去搭手把他搀到了轮椅上,趁机小声嘟囔了一句,“家里有现成的药酒,晚上让楚丫头给你揉揉。”
“谢谢爷爷”
进屋在饭桌边上坐下,楚爷爷把炭盆往萧瑾瑜身边挪了挪,又让楚楚到屋里拿个靠垫给他垫在后腰上,拿床被子给他裹到腿上,众目睽睽地把萧瑾瑜窘了个大红脸,又没胆子开口拒绝。
看着楚河咧着嘴发笑,楚爷爷一眼瞪过去,“笑啥!风湿没药治,得养,这小子傻乎乎的你们以后都给他注意着点儿!”
楚河吐吐舌头,“哎!”
“谢谢爷爷”
楚奶奶从后院抱出来一坛酒,楚爷爷看着直摆手,“不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