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耳朵吹几口气,她就脸红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今突然被他这样双管齐下地对待,冷月直觉得身子像是被人塞进了蒸笼里一样,还没来得及推开景翊,就连站都站不稳了,软塌塌地伏在他怀里,喘息微乱。
“混蛋你混蛋!”
景翊搂着她绵软发颤的身子,眯着狐狸眼看她在理智与原始欲望的拉锯战中拼命挣扎着。
他们办过两场婚礼,第一场他喝多了,发生过什么,他一丁点儿也想不起来了,直到现在冷月也不肯告诉他。
不过他清清楚楚地记得,第二场的新婚夜里,她也是这样,盖头一掀,一双凤眼瞪着他,死活不让他碰,景翊还就是不知死活,瞅准机会一把把她扯进怀里,重点位置重点对待,三下五除二就把洞房花烛夜这个老大难问题解决了,虽然第二天他跪了一整天的搓衣板,但是冷月也没能下得来床。
想想十八岁成婚到现在已经四年了,因为各地案子的事儿聚聚散散,每次见她,她的身子都比上回更让他惊艳,却也更加敏感唯一不变的是,从新婚那晚开始,每到这种时候她对他的称呼就从直呼大名变成了大喊“混蛋”。
冷月喘过了气来,又开始重复那个此时最能表达她内心感受的称呼,“混混蛋你混蛋”
嫁给他之前她就知道他是混蛋,从小就知道。
景翊周岁生辰那天,景老爷子兴高采烈地邀请朝中好友参加他这模样最讨喜的小儿子的抓周仪式,哪想景翊什么都不抓,偏偏伸手就抓了冷夫人从几个月大的小冷月手上摘下来的银镯子,惹得众宾客一阵哄笑,他俩的娃娃亲也就这么定下了。
于是嫁给他后,这人就成了货真价实的混蛋,只要是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时候,甭管四下有没有人,随时,随地虽然事后她总能把他收拾得哭天抢地求爷爷告奶奶,但这还是没法阻挡他越来越混蛋的发展脚步。
“混蛋混蛋”
冷月手抖得解不开他身上的任何一道束缚,只能意识迷乱地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
“混蛋”
景翊再三确认这功夫了得的人确实已经没有一脚把他踹出去的力气了,才把手滑向她的腰带,一层一层退下她身上的束缚
安王府的人都知道萧瑾瑜的定力极强,软硬不吃,刀枪不入,却不知其实景翊才是那个定力最强的人,一直以来就只有在冷月面前他才会放纵自己可要是他想控制自己,就是冷月也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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