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还是面不改色,声音平静得像从天外传来的一样,“李如生是何时起给那官家抄书的?”
“两两年了,他说那个活计好,能温书,那个官老爷还管他饭吃他说今年肯定能考中,能当官,能过好日子他不会杀人啊”
女人哭得说不下去,小男孩的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可就是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直直地瞪着萧瑾瑜。
萧瑾瑜轻轻蹙着眉头,“李如生曾说自己体弱畏寒,所以穿了好几层衣服来考试,可是实情?”
女人哭着点头,“家里过冬的炭就剩一点儿了,我让他拿着,他说多穿几件就行,把炭留给我们娘儿俩了”
萧瑾瑜眉心轻展,微微点头,“你二人可想知道李如生究竟为何而死?”
女人连连磕头,“生哥是冤枉的,冤枉的云姑说的全是实话,有一句胡扯就让老天爷劈死我!求王爷开恩求王爷给生哥一个公道啊!”
小男孩也跟着磕起头来,“我说的也都是实话!我爹是冤枉的!”
“明日会在贡院里升堂审理此案,你二人若想知道李如生为何而死,今日就暂留于贡院中如今负责此案的是大理寺少卿景翊景大人,我可以让他听你们喊冤。”
小男孩仰起头来,“你说话算数?”
萧瑾瑜冷然看着他,“我有条件。”
女子忙道,“只要能为生哥伸冤,让我干什么都行!”
小男孩脖子一梗,“我也干什么都行!”
萧瑾瑜看着小男孩,眉梢轻挑,“你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萧瑾瑜微微点头,“你二人把桌上的饭食吃干净,我就把景大人找来。”
看着愣在原地的母子俩,萧瑾瑜神色清冷,“吴江,你留下监工。”
“是。”
“楚楚,跟我去后院。”
“哦好!”
楚楚刚把萧瑾瑜从里屋推到外屋,就转头把里屋屋门一关,溜到萧瑾瑜面前,捧起那张还不带表情的脸就吻了上去。
楚楚背对着开启的房门,眼前就只有萧瑾瑜,萧瑾瑜的视线却能延伸到门外的走廊,走廊外的庭院,庭院里摆弄花草的杂役
被杂役们意味深长的目光偷瞄着,萧瑾瑜一张静如深湖的脸顿时窘得一片通红,却被楚楚吻得没法出声,除了温柔地回应之外,一点儿辙都没有。
楚楚把他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