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的男生,正在朝着外头哇哇大叫,晓果被他吓到了好几次,正待方玺打算进门给他换座位,老师及时赶到了,这才控制住了教室里混乱的状况。
方玺又站了一会儿,看着晓果领了几朵假花假草认真地劳作起来后,放心地转身离开,准备几个小时后再来接他。
回到生态园,没想到在门外正遇上前来做客的杭岩。
趁着还未进门,杭岩忽然拉着方玺问:“方老师,罗域这两天情况怎么样?”
自从罗域回国,杭岩便一直和方玺保持着不间断的联系,因为他从罗域口中基本听不到实话。
方玺思忖之后还是没告诉对方罗域那天参加完杭父的生日宴回来后便发起了低烧,这两天才退了下去,他只说罗域有按时吃药检查,还算配合治疗。
杭岩听后还是摇头:“我还不了解他嘛。”
“罗先生最近的确有好很多,”这句方玺说得是实话,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罗域近些时日的状态真的有很大的改善。
杭岩挑挑眉,似想到什么,不由也露出了兴味的表情。
待进到屋内,就见罗域低头坐在桌边,面前摆放了一大片已经拼至七八成的拼图。
杭岩走过去绕了两圈,不可思议道:“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雅兴了?”
罗域头也不抬:“不然呢?拿把剑我们两个出去比划比划?”
杭岩的嘴上功夫永远不是罗域的对手,便也没打算和他争,径自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我过两天打算开个party,你也知道,我要换工作了,所以打算把以前的现在的同事都拉出来聚一聚,到时候地点就选在芷光。”
杭家的地产生意做的那么大,他们唯一的儿子却早早出国留洋一心追求医学事业去了,现在不过三十多的年纪已经是a国骨科方面最权威的年轻专家之一,而得到如此成绩,杭岩却并不留恋,心性一起便爽快地丢了一切又转战国内。用杭清的话来说:杭岩就像是某种猛禽,随性散漫,在一个地方永远待不长,只是旁人是迁徙,而他是游猎。
罗域颔首:“定下时间你自己给峰哥打电话。”
“我知道,”杭岩应声,接着目光缓缓地扫了一圈这大别墅,意有所指地问,“那什么,就你在家啊?”
罗域抬了抬眼皮,丢给他一个不冷不热的目光。
杭岩不高兴了:“啧,跟我装什么傻呢,我只是好奇而已,好好的忽然去帮助别人了,不会是什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