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
杭岩却良久都未回答,就在杭清已是快没耐心时,杭岩一开口竟然是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
“你知道罗域喜欢种海棠吗?”
杭清呆了下,不待她回答,杭岩就抢白道:“可我从来就觉得海棠和他一点也不配,硬要说得矫情些,他该种蝴蝶兰。家养的蝴蝶兰有时明明在你想他死的时候,只要根茎入了水,蝴蝶兰就能奇迹般的一日一日苟延残喘的活下来,然后生根发芽,开出艳丽的花。而热带雨林中的很多蝴蝶兰,明明生命力应该更加旺盛,可你以为他单独也能好好活着的时候,蝴蝶兰却是一种虚弱的附生植物,他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撑下去,他需要依附在另外更坚强的树木上,靠着别人来接近阳光,延长生命。多么复杂的花啊。”
杭岩说完又停顿了一下,接着感叹了一句。
“或许说到底,只看蝴蝶兰想不想活了。”
杭清眼带茫然,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在杭岩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杭清忽然问:“所以,是晓果吗?”
那让他更接近阳光的植物?
杭岩没有说话,他只是脚步微停,接着又重新迈出,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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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医生是a市颇为知名的心理方面的专家,他当晚就从邻市赶到了中心医院,在两方医生合力地检查下,得出晓果目前的身体状况并无大碍,他当时似乎受到了特别大的惊吓,在摔下池塘后没多时就昏了过去,这也可以被解释为晓果精神对身体的另一种保护机制。身体感受不到,心里也就不会继续害怕了。不过晓果具体的精神状态还要等他醒来才能知道,刘医生觉得,不排除需要进行心理疏导的可能。
杭岩一得到消息,便立即传达给了罗域。
罗域靠着床架,胸口起伏很大,呼吸也很重,可他脸上却看不出什么痛苦之色。思索片刻,他终于挽起衣袖给医生抽了血,期间还笑着问杭岩:“看你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绝症也才刚好呢。”
杭岩气得转头就走。
然而罗域吃了药第二天还是起了高烧,高烧甚至一度超过了40摄氏度,医生急忙给罗域采取紧急措施,就怕再引起肺部方面感染,可是连灌了两瓶药下去,这烧却还是没退,只急的杭清不停得在病房外来回的走。
杭岩此时已比她镇定多了,他翻动着手机,仔细查看着和a国那边医生这两天的往来邮件。崇光医院作为私立医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