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也别想再出入公司了。
接着罗域又说起罗泰融:“派去他那里的人做的不错?那行啊,我二叔这些年真挺累的,既然如此,早些回去休息也好嗯,他那边的客户你也接了吧,按价格重给看一看,这要给的太低,我们以后生意不好做啊。”
连方玺这不关心擎朗事务的都知道,让罗泰融解甲归田,收了他背后公司的权也就等同于连罗泰华的生意一起断了。虽说两兄弟曾经也争得你死我活,但是这些年有罗域这个大敌当前,两人没少一道坑挖擎朗的生意,罗域以往懒得管,这真要计较起来,自然给他们一锅端。
但是转瞬间就废了三个罗家人在擎朗的后路,罗域的口气依然是淡淡的,甚至连半点心潮起伏都没有,好像这就是一件毫无成就感的事。
打完电话,罗域起身颇为无聊地在屋内转了一圈。他那么耐得住性子的一个人,病了之后也从不觉无所事事,但为何近两日白天,一个人在这么偌大一套房子里,竟觉得有那么些冷清?
罗域在院内散了会儿步后还是上楼了,接着一拐弯,走进了影音室。
这儿现在晓果来得比罗域更多,桌上堆放得影碟也全是晓果喜爱的看的,罗域抽了几张一一扫过,都不是太感兴趣,他想了想,打开柜子的底层从里面拿出了一盒东西。
放入影碟机后,罗域坐回了沙发上,没多时屏幕便亮了起来,久未出现的病房画面显在眼前。
罗域看着,嘴角露出了怀念的微笑。
只是他面上情绪悠然,屋内也静谧一片,但电视中的情况却并不那么平和,不少医生护士将那病床团团围拢,各种仪器轮番上阵,应该是床上的孩子状态不是很妙。
医生问一位小护士:“热度怎么样?”
小护士说:“晚上到现在都没退下来。”
“身上的炎症不消,怎么退得下来呢。”医生皱眉。
然而另一边年长的护士为难:“可是昨天到今天他已经连续出现好几次休克症状了,他对前两天的消炎药物都有过敏,明明上个星期还可以用的”
“体质、抵抗力免疫力都在变化,没办法。”医生边说边翻着手里的检查报告。
护士看着床上的孩子,从到医院开始他的脸就一直是浮肿的,近两日因为过敏导致整个头脸又增大了一圈,五官都被挤成了一团,就像只包子,看着更可怜了。
“他昨天是不是醒了?”小护士问。
大护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