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情绪都没有那样强烈了。
饭桌上,宁樨让张阿姨带阿婆去青杏堂做针灸。
张阿姨拿的工资很高,这种额外的任务,宁家还会另外给劳务费。
宁樨不知道给多少合适,估摸着给了两千,张阿姨拿着喜上眉梢,拍胸脯保证能把事情办妥。
结果,晚上宁樨下晚自习回家,阿婆把宁樨拉到自己房间,支支吾吾地问,明天的针灸,她能不能自己去做。
宁樨忙问:“张阿姨是不是哪里没办好?”
“没有,没有!”阿婆忙说,“……我就是,觉得很麻烦人。”
“她拿了工资,这是她应该做的啊。阿婆,您跟我说实话,她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委屈受?”
阿婆不说话,只是低下头。
宁樨没拿住证据不好直接发作,可这个人,她准备要换掉了。一直有手脚不干净的习惯不说,反正数额不大。只是阿婆时常隐约表现出抗拒和张阿姨独处一室的情绪,她不认为阿婆是没事找事的人。
“那我明天早上送您去。”
“你要上学的。”
“送到了我就去学校。”
宁樨起很早,吃过早餐带着阿婆准备出门。
张阿姨讪笑:“小宁小姐,今天不要我送了吗?”
宁樨蹲下身给阿婆卷裤脚系鞋带,冷冷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早上的青杏堂,显得清净几分。
宁樨到的时候,看见竹青色布帘后面人影微微晃动,不确定那就是温岭远,试着喊了一声。
布帘掀开来,温岭远自药房走出,他穿烟灰色的薄毛衣,再深几分的长裤,戴了一副无边框的眼镜,书卷气更深。衣袖挽起,露出手腕,手里提着一柄黄铜小秤。
“你们是不是还没上班?”
温岭远笑了笑,“我们是弹性上班时间。”
让她先带着阿婆去茶室小坐。
几分钟后,温岭远换上白大褂过来,领着阿婆去针灸室。
温岭远下完针,让护士看着,走出来,看见宁樨站在走廊里,仿佛是在等她。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卫衣,宽松的水洗蓝牛仔裤,头上随意带着一顶棒球帽,脚上仍然是一双帆布鞋,穿得很旧了,并不是那样干净。中性的打扮,但一点不影响这个女孩子漂亮得好似杂志模特。
“温医生,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