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准备跟小雨考一个学校?去北京吗?”
“还不知道。”
“要去北京的话,我那儿很多朋友,带你们玩儿。”姚占云拿出手机,“要不你加我个微信吧?”
宁樨简直愕然,“……下次吧,我手机没电了。”
“那就报一下微信号,回去通过一下验证就行。”
“自动生成的微信号,记不住。”
“没绑手机?”
“没有。”
“好吧,”姚占云笑说,“那下回唱歌你可一定要出来,太能炸场子了。”
姚占云将苏雨浓和宁樨送上出租车,提前给了司机一百块钱。车走之前,他又拉开后座门,沉声叮嘱苏雨浓:“到了给我发消息。”他声音很有磁性,而他好像很会利用这种优势。
车上,宁樨十分纠结,“……我记得,你说你跟姚占云,是在青旅认识的?”
苏雨浓有一年去西安旅游,住在青年旅社,晚上参加青旅举办的剧本杀,认识姚占云。一问又是老乡,就加上微信,一直保持联系,有空一起出去玩。
“对啊。怎么了?”
“你会不会觉得,他性格有点……爱玩?”宁樨只能说得很委婉。
“他一直是这样的,很能活跃气氛。我们当时玩剧本杀,就是他领头组织的。”
“好吧。”宁樨闭嘴了。还是决定不要告诉苏雨浓姚占云找她要微信号的事。万一那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姚占云热情的性格使然,就会闹得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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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宁治东在家设宴,请温岭远吃饭。
这件事宁樨早上起床才知道,赶紧洗漱梳妆,一阵兵荒马乱。坐在化妆镜前,她看着自己,叹口气。最后只抹化妆水和面霜,擦一点乳木果的润唇膏。
来的不止温岭远,还有钟映。
温岭远穿一件靛青色的大衣,这个颜色深到接近于黑,人也就显得比平日里要沉肃。
宁樨坐在通往二楼的台阶上看,直到宁治东喊她下来,她才靸着带兔子耳朵的毛绒拖鞋下楼。
宁樨打声招呼,“温叔叔。”
看向钟映,犹豫一下。觉得别扭,和她又不熟,喊不出来“阿姨”。
倒是钟映先开口,笑说:“你的拖鞋很有趣。”
钟映今天穿一身杏仁色的裙装,淡妆化得不露声色。用的香水气味清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