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去学驾照。
每天烈日灼烧,除了晒出一层黑皮,和成功把苏雨浓也发展成了一起“吃鸡”、“开黑”的好兄弟,苏昱清没有半点进展,让宁樨十分怀疑这位老兄和女生的相处方式是不是根本上就出了问题。
高朋满座的场合,宁治东没有落下一个有渊源的朋友,连老家来的亲戚都坐了七八桌。阿婆坐在那堆亲戚中间,场面仿佛众星拱月。这让宁樨多少认同这一场升学宴是值得的。
宁樨去了一趟洗手间,顺便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珍珠小手包里拿出口红,补了一下唇彩。
无所事事的暑假,好像除了学车,就是在跟着苏雨浓学习化妆。开始的动机,真的只是因为无聊。
走出洗手间,手上还沾着水。宁樨不喜欢用烘干机,认为那是滋生细菌的温床。
冷气打到很足,经过出风口,她觉得很冷,手掌握住双臂,搓一下冒出鸡皮疙瘩。
就在最没有形象的时候,宁樨看见了温岭远。
在门口,他和温鹤庭、池小园和钟映一起来的。
打招呼肯定是逃不过了,宁樨有跑回洗手间再看一下自己妆容有没有整理的冲动。没有付诸行动,因为池小园看见了她,把一只手旗帜一样地高高挥起。
宁樨只能走过去。
都打过招呼,宁樨扶着温鹤庭去就坐。他这么大年纪愿意赏光过来,并不是看了宁治东的面子,这让宁樨觉得受宠若惊。
酒宴用的茶也是好茶,今年新采摘的碧螺春。宁樨先给温鹤庭斟一杯,笑说:“温爷爷喝茶。”面对温鹤庭,她总不自觉语气都要甜上三分。
“咦,”钟映偏着头,算了一下,笑说:“按照辈分,是不是应该跟小园一样叫太爷爷?”
宁樨一愣,她一直这么叫,没有人纠正她,包括温岭远,包括温鹤庭自己。
温鹤庭却说:“又不是我们温家的亲戚,小宁樨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了。”
钟映笑说:“爷爷您还是喜欢宠小孩。”
温鹤庭笑呵呵说道:“那你赶紧和阿远生一个,我也宠着。”
宁樨不自在,摸一下鼻子,给一圈人倒完茶,准备拉上小园去休息室玩。
温岭远忽然问:“志愿没有填报南传吗?”他在看着台上播放的投影,字幕是“恭喜宁樨考取崇城传媒大学”。
“嗯,文化分比预期高了一点,超常发挥吧。”宁樨语气平淡地回答。目光低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