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你知道青杏堂很多木制家具,气候又潮湿,很容易招老鼠和蟑螂,灭鼠药和蟑螂饵效果都不好,其实早就应该养只猫的,只是之前钟阿姨对猫毛过……敏……”
池小园说得快,这些话不用怎么思考,也因此,最后一句说出口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愣一下,赶紧打个哈哈,“……肉是不是可以吃了?”
不是温岭远还对钟映余情未了,所以不能提,而是提分手之后的这半年来,温岭远明显被钟映及其父母折腾得够呛,如今听见这个名字就头大。就池小园知道的,钟映就前前后后往青杏堂来过五次求复合,钟映的父母也总想跟温岭远“谈一谈”。
温岭远被弄得很没脾气,但性格使然,对方想谈,他也会理智地陪他们谈,但是松口是绝对不会的,甚至,拒绝的态度一次比一次还要坚决。分手分得这么不干脆,对仅存的情谊其实是一种消耗。
宁樨并不知道这些,因此听见小园说着说着突然噤声,好像触犯了禁忌,她在心里怅然若失地“哦”了一声。
安格斯雪花上脑烤到五分熟的时候口感最好,烤出里面水分,再翻几次面就刚刚好。
她捏着夹子给大家分肉,温岭远坐在对面,伸臂过去,没想到炭火的散发的热度这样高,她给熏得皮肤发疼,铁夹差一点脱手。
温岭远捏着她手腕轻轻一托,“小心”,捉着铁夹握持的部分接过去,温声说:“我自己来。”
宁樨收回手臂,摸一下被熏热的皮肤。被他握过的部分,反倒更烫。
小园拿筷子夹着肉片,蘸一下酱汁,入口鲜而嫩,她吃得很开心,笑问:“樨樨,你住的地方,布置得和温叔叔休息的二楼好像,是不是想家了啊?”
诚然,是喜欢着温岭远的,但是宁樨不想让任何人觉得她是上赶着,尤其小园透露了温岭远似乎还在意着钟映之后。
于是垂下目光,语气平静地解释,“我挑家具的时候不想费心搭配,就选了差不多风格的。”
她伸出手,要把铁夹拿回来夹生肉片继续烧烤。
很能理解所有人意图的温岭远,这个时候仿佛失去了这项本领,在她抬头去看他,并且提醒“温叔叔,夹子给我一下”的时候,他好像才从一种若有所思的状态里回神。
吃完饭是在下午一点半,宁樨没有买到单,因为温岭远使用了说是去洗手间,其实是去偷偷买单的俗套手段。
小偶像的生日会晚上七点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