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园化了一个同款。
四点过五分,她们下楼,温岭远的车子停在小区门口。
后座车门打开的时候,车厢里先飘进来一阵水果味的清甜香气,仿佛是葡萄柚、柳橙和香根草的混合。
温岭远回头去看,宁樨穿一条黑色印大团蔷薇花的vintage连衣裙,心形领口,胸前是打褶的设计,收腰,束出一把就能握住的纤细腰线。袖口收拢,钉着两粒金色镶边的黑曜石袖扣。
她头发没有染任何颜色,是微微泛出一点深褐的自然黑色,用卷发棒烫出并不夸张的羊毛卷。等她坐下,看见她颈上系一条黑色丝绒choker,脚下是黑色小羊皮皮靴,没有穿丝袜,靴筒里延伸出小腿匀停的线条。
非常复古又甜美的一身装扮,把她的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经透窗的阳光照射,仿佛是在发光一样。
她们手里还提着袋子,装着提前定制好的灯牌和手幅,两个人挤挤地坐着,凑在一起看微博上看小偶像的经纪人发的现场准备工作的花絮。
温岭远笑一笑。
即便现在坐在他位置上的是王公贵胄,恐怕也甘为两位年轻美丽的女士做车夫。
会场前的一段路已经堵得寸步难行,交警在奋力维持秩序。
车开进去不容易绕出来,宁樨和池小园就在路边下车,步行去场馆的入口。
温岭远跟着前车缓慢往前开,到路口处才能掉头。透过前车玻璃,看见两道身影挽着手汇入那些同样盛装打扮的人流,而宁樨并未被任何人遮掩神采,仿佛一朵自生自长的野蔷薇。
从前没有认真把目光落在它身上过,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在角落里,已经开得这样美丽。
温岭远手臂搭着方向盘,车子缓慢挪动,而那道背影终于看不见。
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是在回想,方才她打开后门上来的那一瞬间。并不是目的性的,而是不由自主。
时间和空间的分割而造成的隔离感,以及他从未见过她这一面所带来的陌生感,使他能够坦然,而不带负罪感地去欣赏。
那刻不是他心目中那个水中塌软的饼干一样的小姑娘,是一位,可以吸引任何男人目光,尚未成熟,但已然足够惊艳的年轻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