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你喜欢哪一样?”
宁樨秉承一个原则,遇到这样不明用意的提问,最好不要妄加揣测对方的用意,实话实话才不会出错,于是据实回答,“我喜欢宝石。”
温母顿下动作,忽地伸手,将胸口那枚银杏叶形状的胸针摘下来递给她。
宁樨几分愕然,有些惶恐地接过。
片刻,她笑了笑,却又胆大包天地追问“要是我回答说喜欢钻石或是珍珠,您打算送什么给我?”
温母也微微一笑,“那我只好俗气地给你封一份红包了。”
宁樨端着茶盘,与温母一道回到客厅里。
她自斟了一杯茶壶里的玫瑰花茶,吹凉啜饮,温岭远凑过来,拨一拨她的手指,低声地问“攥着什么好东西?”
宁樨微微张开手指,像握着一捧仙气怕它跑掉,只让温岭远看一眼,又立即合上。
温岭远笑了声,偷偷地说“知道这枚胸针什么来历么?”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是你第二次遇见钟映的时候,给cia挑的生日礼物。”
温岭远敲一敲她的脑袋,“收藏胸针,是我妈的一个爱好。我送她的那些,她完全看不上眼。这是当年她十八岁时,我外公送给她的成年礼。”
宁樨笑了,“受宠若惊。”
这一顿晚饭,气氛十分融洽。
虽然他们聊天总会带到宁樨,但宁樨绝非这次家宴的主角,这使她感觉十分放松。诚然是顾及温鹤庭在场,但宁樨能感觉到,南川北歌他们对她与温岭远的故事都很好奇,但教养使他们没有多问。
吃过晚饭,宁樨原本是打算跟着小园他们几个年轻人一起去收拾厨房的,温鹤庭冲她招一招手,笑说“樨樨,你过来。”
宁樨便将手里的围裙挂回原处,跟着温鹤庭进了书房。
书房里,温岭远也在。
她与温岭远视线相汇,彼此都有些愕然。
温鹤庭关上门,当即喝道“不成体统!”
他瞥见宁樨给他怒声吓得一跳,又立即换上笑面孔,“樨樨,爷爷不是在说你,你别怕。爷爷今天,是替你主持公道的。”
等目光转向温岭远,再度拉下脸,“樨樨小你十三岁,又是晚辈。阿远,你现在这些做法,真是毫无分寸!”
宁樨不知道怎的,就想到了很久之前,温岭远学温爷爷训诫他的语气,那真是像得十成十。
她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