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能见到了。”
“……你才大三吧?”
“没说现在,未来总是要办的。”
张博源为自己叹一声气,“我还大你俩的呢,结果就我还没影。”
宁樨闻言看向周璟,笑问:“你也脱单了?”
张博源接话:“你俩到底熟不熟啊?不熟怎么他见过你男朋友?熟的话,他脱单这事儿你都不知道?”
“我……”宁樨不知道怎么解释。
张博源不过也随口一说,八卦最好佐餐,没等宁樨问,他已将周璟的女友姓甚名谁,何处高就,透露得一干二净:音乐学院的学生,主修小提琴,小周璟两岁。
而后,趁着周璟不备,张博源抓过他手机点亮屏幕,给宁樨出示他手机的锁屏,是一个女孩子拉琴的照片。
宁樨由衷赞叹:“好漂亮!”
“是吧!周璟这小子闷声不吭就成了人生赢家。那回吃饭,他把人带过来,我们在座单身人士,没有一个是不嫉妒的。”
周璟笑意腼腆。
宁樨也笑。周璟这样好的一个人,这是他理所应得的。
晚上,将两人送去机场之后,宁樨开车折返。
指纹解锁,开门。客厅里温岭远盘腿坐在地毯上,翻着茶几上的一本书。他没有起身迎她,只说:“回来了。”
宁樨累得往沙发上一摊,抬脚碰一碰他的手臂,笑说:“你不是说,给我留了煎饺当夜宵。”
“我想,你晚餐吃得很饱,应该不饿。”淡淡的语气。
“那夜宵呢?”
“扔了。”
宁樨一下坐起来,“……扔了?这么浪费才不是你的作风。”
温岭远平静地翻过一页书,“何以见得?”
宁樨笑出声,扑到他背上,两臂环过肩膀,探头去看他,“真的扔了?”
温岭远不应声。
宁樨是不信的,爬起来去开冰箱门,果然找见半盒煎饺。
她拿来一双筷子,不去餐桌,就在茶几对面坐下。
温岭远抬眼看她一口一口,“不蘸点什么?”
宁樨笑眯眯说:“没看见吗,我正蘸着醋呢?”
温医生清早去青杏堂上班,开走她的mini,说拿错钥匙,要她开他的座驾去接人;午餐一手安排好,订菀柳居的包间,不惜再欠唐老板一个人情;再到现在,摆着脸色,对她要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