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何田刚才朝其中一个男人脚下开了一槍。
她冷哼,“我可不是没打中。是看在多年邻居的份儿上给你个警告。”她说着又朝天空放了一槍,“我还能再连发四次。”
那两人僵在原地。
何田冷冷说,“把槍扔在地上,蹲下!”
一个男人赶紧听话扔掉槍,蹲在地上,另一个,犹豫一下,看了看何田身旁的易弦。
易弦轻轻笑了一声。
何田突然觉着,这么笑好像比开槍还有震慑力呢。就是那种,“我看你还能怎么办呵呵呵”的充满蔑视的笑。
这么觉着的不止何田,那个男人也把猎槍扔地上,乖乖蹲下了。
“屋子里还有人么?”何田问。
“没。就我们两个。”后来蹲下的那个男人说。
不等何田吩咐,易弦已经走过去,把两支猎槍踢到了何田身旁。
易弦用槍对着这两人,何田从容地把槍捡起来,背在自己身上。
“把你们带的铅弹也都给我。”她再次发令。
那两人没法子,只好把皮带上系的布袋也解下来,扔给了何田。
何田等易弦退过来,和自己站在一起后,对这两人说,“现在,你们可以滚蛋了。再来我的林子里偷我的貂鼠,我就不会再浪费铅弹了。”
“你总得还给我们一支槍吧?”先蹲下来那人说,“要是我们回去的时候遇见狼怎么办?”
何田露出凶相,“你们享用了我储存在这儿的食物,柴火,还有我的木屋,不用补偿么?是我邀请你们来的么?猎区之间的栏杆是你们的爷爷和我爷爷定下来的,你们看不到啊?滚!”
那两人悻悻地走了。
何田带着易弦紧跟着他们,隔着大约五六米的距离,一直把他们“送”到一道木栏杆前。
这两人爬过木栏,向着另一边的林子走了。
走了几十米远后,他们回头看看,已经看不见何田和她的新伴侣了。
这两人正是察普家的两兄弟。
他们的狩猎林区和何田家这片林子比邻。下雪之后,他们设过的陷阱只捕到过三只貂鼠。昨天,陷阱里又捉到几只不值钱的松鼠后,兄弟俩决定,到何田家的陷阱看看。
松树拱门陷阱看起来并不算太难,可是实际做起来才会发现,陷阱所用树干的重量、长度,设置的位置,全都藏着秘而不宣的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