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上官茗玥似乎不以为他刚刚说出的话是什么大事儿,摆摆手,转身回了殿内。
留下三堂长老和云族其他人互相对看,一时间没了主张。
过了许久,三堂长老带着这个大惊雷和众人离去,显然这句话,足够他们消化个几日。
云宫的两座宫殿相隔不远,云浅月和神使回到另一座比邻上官茗玥的宫殿内,自然将上官茗玥的话听了个清楚。
神使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偏头问云浅月,“少主他……刚刚说了什么?”
云浅月有些好笑,为她证实,“他说了娶你。”
“他疯了?”神使顿时尖叫了一声。
云浅月看着她,想着难得看到这个看起来稳重说起她自己的打算来一本正经坚毅的女子如此失态。上官茗玥刚刚的话让她都有些惊讶,也难怪她会惊得如此失态了。
“我找他去,他凭什么这么说!”神使恼怒地冲出了宫殿。
云浅月看着她一阵风似地跑出了殿门,想了想,也跟着走了出去,不为别的,看戏总是可以的。她已经感觉到他肚子里小家伙兴奋地在踢腾了,不由好笑。
神使跑到了云宫门口,也不像往日一般规矩地请安通秉了,一脚踹开了门,站在门口,怒瞪着上官茗玥,质问道:“少主,你凭什么胡乱说要娶我?”
上官茗玥此时坐在桌前喝茶,没有半丝昏迷数月醒来的人的姿态,极其悠闲,见神使气势冲冲而来,他挑了挑眉,“你没有我的命令,私自下寒池救人,本该处以极刑,你不会忘了我曾经的命令吧?”
神使气怒的神色一僵,立即道:“当时情况危急,属下万不得已。”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上官茗玥道:“如果以后人人都如你一般,视我的命令于无物,你当我还如何管理云山?司神殿的神使就是这么当的?当初老族主是如何让你辅佐我的?你全然忘了?”
神使气息再次一矮,板正脸道:“属下没忘,司神殿和掌刑堂听从少主吩咐,唯少主之命是从。”
“好个唯我之命是从,但是你并没有按照我的命令所行事,而是在我的命令下,私自做了决定。你说,你是否该罚?”上官茗玥端起茶喝了一口道。
神使无以反驳,慢慢地跪在地上,“属下该罚,请少主责罚。”
上官茗玥看也不看她,径自喝着茶。
云浅月站在殿外,怜悯地看着神使直直地跪在他的门口,想着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