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胭脂水粉,都成了亵渎这份纯净的俗物,抹在这张脸上只会成为瑕疵。
左凌泉出生富贵之家,美人自然见过不少,但这么‘出尘’的确实是第一次见。而且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这位吴前辈
好大
左凌泉本身并无轻薄亵渎之意,但这就和男人长得太高,站在人群中必然会吸引目光一样;吴清婉穿的还是较为修身的裙子,侧坐的姿势,使得衣襟上的布扣都给绷出了折痕,呼之欲出,让人想不注意都有点困难。
左凌泉只是惊鸿一瞥,便自知有些无礼,迅速偏开了无心的目光。
吴清婉目光也放在左凌泉身上,见他抬眼瞄了下便把目光偏开,还以为这小娃儿害羞,不由勾起嘴角笑了下。
吴清婉六岁起便呆在栖凰谷,身上没有那么多市井气,也不讲究这些世俗客套,抬手在石台旁拍了拍:
“你是姜怡的驸马,都是自家人,不必这般拘谨,过来坐下吧。”
左凌泉见此也没有客套,在石台旁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个茶壶。
“吴前辈消息真灵通,早上才定下驸马,吴前辈便已经知晓了。”
“我和姜怡她娘是同乡,也是姐妹,姜怡管我叫小姨,她六岁起便由我带着,招驸马这么大的事情,我岂会不知晓。不过我确实没想到,姜怡这么直接就选了你当驸马,你们莫不是以前便已经暗生情愫?”
吴清婉给左凌泉倒了杯茶后,稍显好奇的看向左凌泉。
左凌泉摇了摇头:“就初五那天晚上见过一次,当时不知道公主身份,冒冒失失还得罪了公主。公主为什么选我当驸马,其实晚辈也不得而知。”网
吴清婉只当左凌泉不肯说这些儿女情长的私房话,微笑道:
“你天赋极好,喜欢修行,和姜怡差不多,她选你也不奇怪。不过,我有点担心她追不上你,你如今走到哪一步了?”
左凌泉端着茶杯,还以为吴清婉问他和长公主走到哪一步,有些尴尬:
“呃刚被选为驸马,什么都没干。”
??
吴清婉稍显茫然,片刻后才明白过来,眼神竟然显出几分嗔恼意味,蹙起眉儿道:
“想什么呢?我是问你修炼到哪一步了。”
“修炼?”
左凌泉从小习武,练的都是拳脚把式,对修炼的了解大多来自说书先生,面对这个问题,自然语塞。他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