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找得更适合的剑之前,左凌泉不准备随便挑一把,因此也没要,送给了同样爱剑的王锐,也算是王锐‘以命换命’的报答;除此之外,还给了几枚白玉铢,自己就留了十枚白玉铢放在符夹里。
左凌泉检查了下自己的家底后,把符夹收了起来,想了想,又取来了小瓷瓶。
瓷瓶里装着上次在大门口买来的小虫虫,左凌泉近些天也没注意,有点担心虫虫饿死,哪想到打开后,小甲虫‘嗡嗡——’地飞了出来,生龙活虎地围着左凌泉飞了两圈,然后又钻回了瓷瓶。
“嗯?”
左凌泉本来想放生,瞧见小甲虫好像把瓷瓶当窝了,便也由它去了,权当是养个小宠物。
他记得甲虫喜欢吃叶子,从窗外的竹林里揪了几片草叶,放在瓷瓶旁边。
小甲虫很快从瓷瓶里钻了出来,爬到叶子跟前,啃了一口,然后就爬回去了,看起来是有点嫌弃。如果不是个头太小,估计还会‘呸’一口。
左凌泉摊开手,他也不会养虫子,干脆选择散养,盖子都不盖,想吃什么自己去找,跑了就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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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春日暖阳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白石广场上的擂台上。
正殿外的飞檐下,坐着栖凰谷五位师伯,以及扶乩山、清池剑庄的长者,思绪都被擂台上的角逐牵引,表情各异。
吴清婉依旧穿着宗门制式黑裙,坐在靠边的位置,发髻也收拾得庄重严肃。
比拼尚未开始,吴清婉靠在太师椅上等待,坐姿看起来端正,但心思哪里能集中在擂台上。
吴清婉的右手一只放在袖子里,摩挲着捡回来的玉简,暗自思索,该怎么处理这求之不得的烫手山芋时,忽然又听到了那已经有点熟悉的声音:
“老陆,南方九宗,凭啥只有八个尊主?还有一个死啦?”
“嘘嘘,云亭兄可别乱说”
吴清婉眉头一皱,转眼看去,却见广场边的树荫下,满嘴胡说八道的老少依旧在一起;而王锐竟然也莫名其妙地凑到了跟前,正兴致勃勃地听着那糟老头子瞎扯。
王锐以命换命的事情,左凌泉已经和她说了。吴清婉作为栖凰谷的师长,对王锐自然重视了些,本想叮嘱一声,让王锐别和这些不正经的人混在一起,但那老头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九宗并非同时出现。铁镞府、天帝城、伏龙山三家,开宗最早。惊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