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也想不出!”
贺尊的声音骤然提高,显得颇为激动,道:“但阿天现在废了,如果真是下的黑手,我一定要把那个人揪出来千刀万剐!”
“老贺你别激动,来来,喝口茶。”
难怪说子随父相,李岩也是那种深沉的心机婊,当即给倒了杯茶,问:“那按你的意思,曾月薇就是最大的嫌疑?”
“不,一定还有。你也知道,俩小子得罪过不少人,还得我们联手调查。”
“这个自然。”
“……”
说到这,俩人一时无话,各自烦心。过了半响,李岩才道:“老贺,你说该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贺尊一怔,随即嗤道:“你还信这些?”
“不是信,而是这事太突然了。你想想,除了那些东西,什么病能说犯就犯,连点征兆都没有。”
“那你是想……”
“我有个朋友在太平县,他跟一位观主交好,我们可以请来试试。”
太平县,在盛天北部,约三百公里。那里有座莲花山,气势雄浑,历史悠久,堪称省内第一名山。山上道观庙宇无数,香火极盛,也是信徒居士最热衷的去处。
贺尊一听,想想也无妨,便道:“那就请过来,如果真有本事,肯定不会亏待他。”
“好,那曾月薇这边……”
“先跟上几天,看看什么情况。”
……
“叮咚叮咚!”
“啊啊啊!”
办公室内,曾月薇的思路被打断,烦躁的扫开一堆图纸,从下面摸出手机,接道:“喂,妈?”
“你在哪儿呢?”曾妈妈的声音略显焦急。
“我加班呢,怎么了?”
“贺天和李洋住院了你知道么?”
“什么时候的事?”她一怔。
“就是昨天,一个下午进去的,听说双腿瘫痪。一个晚上进去的,听说,呃,可能无法生育。”
妈妈讲不出阴部受损这种话,就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他们,他们昨天还好好的啊?”曾月薇又惊又愣。
“麻烦的就是这个!你昨天是不是跟他们在一块?”
“我就是去参加沉香展,中午喝了茶,晚上跟贺天吃了顿饭,然后我就回来了……不是,医院怎么说的?他们不是怀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