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正经点。”那哥们道。
“呵呵……”
顾玙抽了抽嘴角,表示没毛病。
“卧槽!”
正说着,一个鼓捣手机的哥们忽然叫了声,似看到了什么新闻推送,道:“那杀人案刚定性,这不废话么?肯定是凶杀啊!警察都干锤子的?”
“得二十天了吧?听说半点线索都没有?”有人马上接道。
“我就觉得不对劲,那么大个人物死了,连点浪花都没起来,肯定有古怪!”
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顾玙有点好奇,问:“什么杀人案?”
“就是前段时间,搞拆迁,死了四个开发商。”
“三个!三个是开发商,一个是开铲车的。”
“听说拆了座道观,还死了个老道,啧啧……”
此时,赵久忽然插话,道:“哎,我有个同事,他朋友是警察,那天刚好出警。说那尸体都烂的不像样了,根本不是人干出来的。”
他比比划划的,神情夸张:“听说心都没了,胸口一个大洞,就像爪子掏的……”
“得了吧!你以为生化危机啊?”
“就是,我们可不产丧尸。”
赵久的说法引来一片鄙视,显然过于荒诞。顾玙和小斋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惊讶和怀疑。
他们知道这件事,但不知道背后的东西。赵久不像个胡吹神侃的,如果内容属实,那事情就大条了。
…………
蜀州,下河村。
下河村属于罗壁县,距凃灵县一百多公里,这里更加穷困,连人口都少得可怜。上百户人家陷在纵横交错的胡同中,好似封闭的田字格。而外面,只有一条相对宽敞的县道。
正是夜间,在县道边的小卖部里,刘长和刚送走了一桌牌友。
村里就这一家小卖部,他开了十几年,最近又买了两台麻将机,每晚都战到深夜。他插好了门,就拿起笤帚扫地,准备过会睡觉。
“咣咣咣!”
此时,外面忽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他问。
“我想买瓶水。”
嗯?
刘长和一顿,这声音似乎很陌生,还带着一些嘶哑。他拎着笤帚凑近,见门外立着一个黑影,透过毛玻璃,能隐约分辨出是个年轻人。
他防范意识还挺强,道:“你买什么水,我从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