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出了汗,被子盖不住了,被他一脚踢到了一边去。
天色越来越亮了,悉悉索索,是她睡衣被掀开,他头埋在胸前。皮带的扣子硌着她,她往后躲,但被他抓住了手解开。
林媚整个人都在发烫,“一会儿眼镜儿该起床了……”
陆青崖嗯了一声,“不做……你摸一下……”
手被抓过去,隔着裤子。林媚像被烫了一下,手往后躲,但被陆青崖捏着,动不了。
记忆中很疼。
在沙漠的那天晚上,一切是乱糟糟的。他们都是初次,手忙脚乱,她甚至没敢睁眼仔仔细细地看过。后来也没有别的可参考,只觉得既然那样疼,那尺寸这方面的,肯定……
现在碰到,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低估。
顿了顿,手动了一下,听见陆青崖轻哼一声。
手指缓缓地往上移动,扒上了裤子的边缘……
“咚咚咚!”
两人同时吓得一个哆嗦,林媚深吸一口气,稳定声音,应道:“言谨,你起床了吗?”
“嗯……”
“我也马上起来,你先洗漱吧。”
她看着陆青崖,小声地说:“放心,他不会进来的。”
外面脚步声往浴室方向去了。
陆青崖低头,在她胸前很用力地咬了一口,听见她“嘶”一声,退开,笑说:“起床吧。”
林媚坐起来,飞快穿衣服,“……趁眼镜儿在厕所,你赶紧走。”
陆青崖挑眉,“我为什么要走,我又不是隔壁老王,再说了,这是我家。”
林媚愣了下。对啊,压根没理由让他走。
林言谨上了厕所,洗漱完毕,一打开浴室门,发现客厅里多个人,正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翻着报纸。
他定睛一看,“陆队长!”
陆青崖转过头,笑说:“林言谨同志,早上好。”
言谨飞快跑过去,“你就是陆队长啊!总算见到本人了……关排长呢?”
“……”陆青崖皮笑肉不笑,“……关排长可能要被关禁闭写检查了。”
“为什么?”
陆青崖笑而不语。
言谨见着了活生生的武警,稀奇得不得了,连陆青崖的肱二头肌都要捏一捏,看一看是不是真有那么硬。
两人很快在地板上坐下,扫开了茶几上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