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感羞愧:“见笑了。”
李草长道:“小韩,想不到你酒量这么大,特别是为了工作这么拼命,我最佩服你这种敢打敢拼的。”
韩路:“李支书,酒我可是全喝了,你答应的事情可不许反悔。”
“放心,车的事我正在安排了,说好大金龙就大金龙,外带一辆大卡车。”说到这里,他拍了拍韩路的肩膀:“这年头,二十来岁的娃娃谁不是父母心中的宝。你一个人离家千里参加工作,挺难的,我如果不答应你,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说罢,李草长就破口大杨光,说这混蛋东西自己不敢来平地村,推个娃娃过来,实在不是东西。这私娃子没担待,没能力,怎么就混到主任位置上的?
他说话很脏,韩路听不下去:“支书,你别骂老杨。叫人听去,传到杨主任耳朵里,肯定要误会是我在骂娘。”
“对对对,我也不能给小韩你找麻烦,走,咱们喝酒去。”
“又喝……”
“要不咱们再喝杯沉头酒,以毒攻毒。”
午饭在继续在李草长家解决,吃昨天晚上剩下的羊汤。酒还是要喝的,但一人只喝了二两。
还真别说,沉头酒一喝,身上发热,血脉通了,脑袋也奇迹般地不痛,就是精神依旧委靡,总提不起力气。
饭后,李草长叫来一个村民骑摩托车搭韩路去车站,握着他的手竟有点恋恋不舍。
韩路:“支书,过两天演出的时候我还得来,这事是我弄成的,得有始有终。你也知道的,咱们中心的艺术家们一个个都不吃人间烟火,需要我这种大俗人来跑腿。”
李草长眼睛一亮:“对呀,到时候咱们再喝一台大酒。”
韩路苦笑:“还喝酒,那我可就不来了。”
听韩路说事情办好,文化艺术中心主任杨光点头说:“干得好,小韩你还真是个能做事的。”
“主任,我头疼的很,放我一天假呗,”韩路实在不愿意去财务室看常月华那张臭脸,他怕自己的暴脾气实在压不住,不小心又跟人掐起来。
“去吧,去吧。”
可惜只休息了一下午,第二天一早,韩路就被杨主任叫去联络汽车,说是平地村已经和矿区说好了,租人家的大巴士和一辆卡车,让中心去联络,敲定时间。
韩路人年轻好动,便喜滋滋地出发。
在酒精考验的小韩同志的跑腿下,回市里第三天,演出团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