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角伎俩,常做损人利己勾当。”
韩路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至昨天开始就麻烦不断,瞌睡也没睡好,心中早憋了一团邪火。
陶桃指桑骂槐,他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性,嗓子里低吼一声,骂:“说你漂亮又怎么了,人家村民就那水平,根本就不爱听你在台上墨墨唧唧。谁稀罕看杜十娘,人就是冲你大长腿来的。你都被人喝倒彩了,如果不是我圆场,今天看你怎么下得来台?”
“那还不是你改这出戏的结局,骗了老乡惹出来的祸?”
“废话,我不骗老乡,你这出《杜十娘》根本就没机会登台。陶姐,你醒醒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听戏?干脆改流行歌曲好了,唱首《老鼠爱大米》对你也不难,要不你干脆拿个大顶好了。”
“庸俗,低级。”陶桃感觉自己受到极大侮辱,和韩路的积怨愤爆发,猛地提起保温杯将热辣辣的茶水淋到韩路头上。
“你他妈……”韩路捏起了拳头,可一想到对方是个女人,泄了气。
旁边的人看情形不对,急忙抱住他:“小韩,算了,算了。”
韩路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好,好得很。”
陶桃不屑地看了无能狂怒的韩路一眼,转身上车。
汽车正要走,忽然有一队老乡将大巴拦下,骂:“赵翼滚下来,锤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