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韩路:“没事儿,我舅子。”
“谁是你舅子,你和我姐的事想都别想。”
韩路故意逗他:“既然你不同意,那就分手呗。”
陶李:“你说分手就分手啊,青春损失费拿来。”
韩路继续调侃:“你还别说青春损失费,我的青春不是青春吗?”
陶李忽然抓起旁边的烟灰缸就砸到小韩同志头上。
韩路眼前一黑,在昏迷过去的瞬间心想:说打就打,这么干脆?
不愧是北方移民金沙市的钢二代,能动手绝不逼逼。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路醒来,鼻端传来浓烈的消毒水气息。
睁开眼看出去,外面阳光灿烂。自己正躺在一张铁架子床上,衣服上全是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又下意识摸了摸头,上面缠了一圈厚实的纱布。
“这是……医院……”韩路还是有点迷糊,动了动。有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心中一阵烦恶,急忙再次躺下:“我怎么在这里,怎么回事?”
好在躺下休息片刻之后,他慢慢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
“啊,我被陶李打住院……玩大了,不该乱开玩笑的……”
“我在医院躺多久了?”韩路喃喃说。
他住的病房有六张床,加上他有三个病友。
一人是出了车祸骨折,正在打吊瓶,痛得不住叫唤,也不好跟他说话。另外一人则是个老头,和老婆闹矛盾,打架,软组织受伤。
老头一气之下住进医院,耍起态度。
他是个话多的人,闲不住,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大家攀谈半天,终于混熟。
韩路:“大爷,今天几号?”
大爷“今天24号,你昏迷一天一夜了,年轻人,打架不好。”
韩路:“你不也打架,大爷,好男不和女斗。啊,一天一夜……我……我觉得我好象错过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大爷,我有点断片,让我安静一下。”
他脑袋中到现在还是一团迷糊,用手揉着太阳穴,苦苦思索。
须臾,病房中响起惊怒悲怆大叫:“面试,我的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