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李姐他们硬要尊重我,能有什么办法。
韩路:“可小丁才是老板。”
陶桃:“舞台上的角色,内行的认可需要自己去争,我可以给,但她要接得住。小韩,我心情好,不想跟你吵。去,去教妹妹识字。都快两岁的人了,字都认不得,丢人。”
韩小妹正在和爷爷玩,她把一卷卫生纸扯得满地都是,据说是为了锻炼气力和手脚协调能力。
川剧教学继续,陶桃教授学生非常严重,丁喃语天赋奇高,一星期下来,那部《数鱼》竟然学得有摸有样,就好象是从小就学川剧一样。
周五的时候,宋青山还是有点不放心,问陶桃:“明天就要出发演出,如何?”
陶桃斜视他一眼:“你是在怀疑我吗?没问题,出了演出事故我负责。孩子很优秀,舞台感很好,上戏的时候有颗大心脏,一个字,稳。”
宋青山面上露出笑容:“你陶老板说成,那就是肯定成的,这事就拜托你了。”
隔壁市的路有点远,这次演出活动是应那边的邀请宏扬本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走进小学,给孩子们送去丰富的精神食粮。
上午,四十多个演员就来到文旅局办公室楼大院,那边已经有一台中巴和两辆小车等在那里。
这次韩路没有跟着去,他要给新员工办入编的事,带队的是宋青山。
演员们自然坐中巴,天气热,开了空调。
陶桃和丁喃语坐一块儿,小丁人年轻,怕热,将空调出风口对着自己猛吹。陶桃伸手关掉:“不许吹,李姐,丝巾带行没有,把她脖子给我缠上。外套,外套拿过来。”
丁喃语:“老师,我实在太热了。”
“忍着。”
“这能忍?”
“心静自然凉,路途遥远,你睡觉吧。”中心的演员常年下乡,他们早已练就了在颠簸中化妆补妆、睡觉补觉的“特殊技能”。
可实在太热,丁喃语如何睡得着,迷瞪中,浑身都被汗水泡透了。
好在车穿过大凉山地区,温度终于降下去,感到凉快了,但陶桃又把一件厚衣服盖过来。
六个小时后可算到了地头,地方同志办招待请吃饭。
小丁坐了一天汽车,又热又累,早饿得不行,就高兴起来。陶桃:“不许去,外面的东西是能乱吃的,等下点个外卖。”
丁喃语终于忍不住了:“老师,我饿,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