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叫了辆的士赶到文化艺术中心。
陶桃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不就是失恋吗,你就淋雨,你就要死要活,你爹妈生你养你这么大,你寻短见,你对得起他们吗?”
丁喃语:“我没有父母,他们都不要我。”
韩路:“什么寻短见,孩子就是感冒了,她可没想不开。”
“你住口!”陶桃继续吗:“你看看她嗓子都成什么样了,能唱戏吗,没有了事业,那不就是死了,那不就是寻短见吗?”
韩路:“你这逻辑不对。”
“怎么就逻辑不对了?”
眼见着两人杠起来,丁喃语抽噎:“老师,韩主任,你们别吵,现在是我失恋,我很难受啊。”
陶桃回头继续骂丁喃语:“不就是失恋,失恋后可以再恋。你现在走出门,站在大街上,有的是英俊小伙子。你长得又好看,性格也温柔,只要说一声想脱单,大把的人愿意坠入你的情网,至于吗你?”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象话吗?”陶桃说得激愤,再次抬起手来。
丁喃语以为她又要打,吓得脖子一缩。
不料,陶桃却把手温柔地摸在她额头上:“温度不高,还好,还好,药吃没有。吃了呀,多吃点水果,对了,这几天可以吃肉,吃肉才有抵抗力。李姐,湿毛巾。”
接过李姐的湿毛巾,陶桃帮她擦脸,难得地用温柔的语气道:“感情的事情我能理解,人年轻的时候谁不爱过一个人,然后又受到伤害,那也是人生的一部。”
她就好象是丁喃语的母亲,在细声细气地安慰着受伤的孩子。
小丁哭得更厉害,最后更是把头都埋进陶桃的臂弯中。
韩路在旁边看得心中忽然不是滋味,这陶爷对小丁可真好,她就没这样抱过妹妹,也许在她心目中丁语喃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吧?
安抚了半天,小丁终于不哭了。陶桃:“喃语,初恋?”
丁喃语:“不是,以前耍过几个朋友。”
“几个朋友,究竟几个?”韩路八卦心起,忍不住问。
丁喃语:“我想想。”
韩路:“这也用得着想想。”
丁喃语计算了半天:“这是我第六次失恋。”
韩路愕然,爱情常败将军,想不到啊想不到,丁喃语你这个欲语还羞的小姑娘感情生活挺丰富的嘛:“六六大顺。”
李姐也插嘴:“不就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