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酬还累。
“19世纪末以前,只有大国间才能互派大使,反映了大小国家不平等的地位。现在绝大部分国家的交往都是互派大使,只有少许国家才会进行公使节间的相互派遣,所以我这个公使,几乎都快成为虚衔了,现在也不过是偶尔出差国外,就在一些小国家跑跑,在大使馆也是帮助整理整理资料,作为大使的属员,和上级部门沟通,也没你们所想像的那么神秘。”听得众人对他这个国家公使的吹捧,林国舟笑道。
“那不一样,我们是安居国内逸土,而你林公使确是才从战火纷飞的南联盟回来,是经历了战火磨练,战火里诞生的外交官,我们可是和你没得比。”一个擅于拍马屁的官员笑道。
“经国治业,本就是一项重任,不比我们轻松多少。”林国舟摇摇头,应景的说着,这场宴请,他答应参加,也是在给王薄壮壮声势的,王薄要主政一方,没点凭籍和背景,凭什么短时间内将常委会拿捏顺手,拉拢一干头脑,压住敌对派系的靳东海?
王薄的根在京城,这本就是最能收拢人心的手段。
但如今因为刘成在省上的动作,使得人心惶惶,王薄是否会受到牵连,这都是说不准的事,难免因为这件事让夏海市高层干部重新考虑阵营。
这时候由他透露出一种王薄根深蒂固的信号,有利无害。
林父是国家外交公使?苏灿心头一动,他早意识到林珞然不是那么简单,几次去市委家属区,都能看到林珞然捧着英文的小说在读,客厅里丢着她的一些书本也都是关于国际旅游的,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苏灿总是感觉到林珞然会给人一种遥远而张望着远方的感觉,就因为林父的工作,或许她也遗传有几分放眼国际的眼界和思想。
而林父是外交公使,是否代表着自己可以透露些什么,让他知道,从而避免未来的悲剧。
然而苏灿还是忍住了,先不说林父会不会相信他所说,他也没有任何的方式方法,亲口告诉林父那件事情。
席间气氛热烈起来,也不似之前的那么紧张了,苏灿就感觉到林父的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自己这边,被人瞩目打量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的好,苏灿也迎过头去,林国舟和他对视,露出一个微笑,给人很温暖的感觉,不愧是搞外交的。
红小天起身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在走廊上遇到熟人,说着说着,就在楼道口分开,对方上了去,红小天过来,凑近了一些,在王薄耳边道,“刘成刘书记到了夏海,靳东海也在上面,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