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机遇。
当然现在还不到自己出牌的时候,这场浑局还要继续下去。等到他收局出牌,必定亦是最万无一失的一击。
吃过了饭苏灿和林珞然迈步在市委家属院之中,最近林珞然很是勤恳,弄得林绉舞和王威威都对她热情好学好生没趣,是以吃过了饭就聚在林绉舞那间屋里研讨学习问题实际只是玩ps去了,苏灿才知道是林珞然因为前段时间的分心在班上高高在上的成绩地位不保,且已经开始临近期末,这才晚上头上绑根带子悬梁刺股,白天依旧继续清高做傲然样。
和苏灿走在市委家属院呼吸新鲜空气恐怕是近段时间来的头一遭了。
市委家属院的一些小孩在路灯下做起了游戏,两人来到休闲用的秋千和杠杆处,林珞然轻轻的坐在了秋千上面,头顶一轮明月,出奇的圆,亮到可以照出她的睫毛和脸颊轮廓,“你上次不是为了练球要追的女孩那个追到了吗?”
“噢。”苏灿愣了愣,笑道,“她已经转学走了。”
那句问话一直憋在林珞然的心里,有时候甚至想要打听,不过也都被她忍住了,现在单独和苏灿的安静,再加上之前说了一些趣事,又有当初王薄处于低谷,自己父亲陷入危机,都有他陪伴的那种经历,是以林珞然对苏灿此刻的心态也就有些松懈。
不过问出这句话,在看到苏灿那一笑的回答,似乎那一笑看穿了她的内心,林珞然一时慌乱,就道,“你别误会啊,我没其他的想法,我只是出于好奇的问问啊,你该不会认为我对你有意思吧,”旋而觉得越描越黑,就道,“你太逊了吧,怎么嘴里的肉都被放跑了?”
嘴里的肉?苏灿哑然,再看林珞然的清丽,还有几分脸颊的红晕,心头一漾,旋身凑近了一点,“我怎么看着某人更像是一块肉呢?”
心里面想到和林珞然当初的那种亲密接触,这个有点蛮横的小妮子在某种情况下的柔美,没有这种紧逼的境地,以她的姓格是断然不可能表现出来的,苏灿只是有种抑制不住想看她出窘的模样,有些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