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转折下来,构成一副苦脸的表情,“大爸,这番话你好像早就说过了,上次就是对老哥说的”
曾全明眉头挑了挑,喝了杯酒,朝向苏理成,“你们那个星海广场建成,竣工剪彩的仪式当天我也在现场,工程各类项目也受到了好评,大榕建工很有底子,这次总公司让你过去,张昌贵说了些什么”
曾圆的脸皮跳了跳,很明显他被直接无视了。
只好又道,“老哥你就要走了,反正你在那边好好展吧,你成绩好,二十七中据说是美女比率最多的,你以后多给我泡几个美女来看看到时候把人脉建立了,我也考到榕城来”
头就被其父狠狠的打了一下,曾兆丁板着脸,却又忍不住严肃的笑起,“美女美女,现在你们还小,一天情啊爱的!以后你就知道了,等你要工作了,要是没有本事,人家女娃娃哪个看得起你?”
看着曾圆一脸要哭要哭的委屈,苏灿再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曾圆揉揉被打疼的头顶,对自己这个幸灾乐祸的哥哥,幽怨到了极点,但是如今却又不得不带着几分敬意,上次他给自己讲得那鬼故事,到现在想起来还背心生寒。在外海中学里面,他还时不时有听同班同学说起到一中的一些事,偶尔听得到“苏灿”两个字,让他无形中竖起了耳朵。
他对这两个字自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这代表着曾经两兄弟一起去恶作剧,在别人门口放硝石和硫磺兑成的臭气弹的曰子。代表着过年用大号鞭炮炸路边的马粪,飞扬的粪渣让周边的车辆退避三尺的荒唐。代表着很多他们留着鼻涕,在这个城市所干的那些坏事,那些无忧无虑不会去思考很多东西的年代。然而在同学说起的那一刻,在很多人分门别类为此争论的时刻,他却不敢告诉他们,你们讨论的那个一中的学生,其实是我哥。
他有时候觉得,就这么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自己的哥哥,竟然也是有趣的,这让他有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亲切感,能够弥补一些自苏灿长大以来,他们就不曾在一起共盖一床棉被,同榻而睡,经常聊天聊通宵中途被大人干涉几次,不得不中场休息一段时间又继续聊得眉飞色舞,而如今却没那么亲密的失落。
现在自己哥哥就要离开了,那些伴随着对他的谈论,也会慢慢的淡化下去,直到在学校里,被另外一批人所替代吧。
想到这里,曾圆就很“雄心壮志”的对苏灿道,“哥,你好好读书,以后一定弄出大大的基业最好有个家族企业,给我弄辆兰博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