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对于高中的东西也就有些顺理成章了,这对于其他人来说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太正常的。
旁边的画室里有艺术生正在教师的讲解下素描,苏灿在这里一蹲,窗户那头有些人倒是看到他了,不过很快也就撇开头去,专心听教师讲解应付考试的形体塑造画法。
很快苏灿就现他似乎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个底楼处很快出现两个男子,穿着都很不错,二十七中大概是整个榕城少数不要求统一校服的学校之一,这也得益于二十七中不要求大统一的思想,这点比较对苏灿的胃口,这个省内第一的学校能包容更多不同的想法,思想观念的存在,这也是往往世界名校的共同优点。
所以两个在这个年代来说穿着较为时尚前卫的男子个子瘦高,有着一些普通高中生没有的老成和戾气,在画室外似乎等待着什么,看到苏灿,又看到他的书包,随即又现苏灿在打量着他们,其中一个脸色一凝,“你看锤子看!”
苏灿愣了愣,随后笑道,“是啊,我是在看锤子。”
两个人面色黝黑,一看就看得出是平时比较喜欢运动的类型,蹲在地上,朝着地面吐了口痰,听到苏灿这句还口的话才怔住,抬起头来,阴沉的把他盯着,看那副架势,恐怕如果今天不是有事的话,就要照苏灿动手了。
另一个拉了那个高个子的男子一眼,低声道,“钱隆,别多事,专心搞定教室里面那个才是!”
然后又朝着苏灿皮笑肉不笑的连续点头,“哟,嘴巴还很利索,哪个班的?”
与此同时,下课铃声打响,蹲在这个艺术楼厅内的双方都为之一振,苏灿也不管这两人,这两人显然也没了理苏灿的兴趣,很快画室里面传来收拾东西的声响,教学楼那边也看得到一些班级的门打开,背着书包放学的学生走了出来。
混合着画室放学的人群走出一个黑白衣的女孩,女孩头没有如二十七中一些女生一样烫过或者在专业的地方修剪过,穿着也很朴素,倒是长得很清秀,抱着一块画板,走出来,刚才立在门口的两个人立刻就凑了上去,那女孩看得出对两人的出现明显畏缩了一下,“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叫做钱隆的男子“嘿嘿”一笑,“你不是想拜托我给我爸说隆盛厂子的事情嘛,我都给我爸说了我说啊,我有个同学,她家就是隆盛厂子的职工子女,她妈妈还有病,他爸又有工伤,只是一个月拿区区三百块钱的门卫,我就说了,你看啊,如果隆盛厂子不被承包过去,这些人都将面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