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开了赌局,韦小宝摸出一叠银票,往桌上一放,足足有五六千两,说道:“哪个有本事的就来赢去。”心中却是不停祈祷着王屋山那群人千万别下来。
众军官纷纷下注,有吃有赔。赌了一会,大家兴起,赌注渐大,挤在后面的军士也递上银子来下注。
本来明明假装赌博,暗自防备的,哪知到了后来,各个都杀红了眼,甚至有些输光了的还跑回营去找不赌的同袍借钱来翻本。
中军帐中,但闻一片呼幺喝六、吃上赔下之声,宛然便是个真正的大赌场。
韦小宝暗自得意:“嘿嘿,你们赌得越投入,等会儿就算王屋派的人下来你们恐怕也捉不住。”
忽然一人朗声说道:“押天门!”将一件西瓜般的东西押在天门。众人一看,登时惊得呆了。赌台上赫然是一颗血肉模糊的级。那级头戴官帽,正是在帐外巡逻的御前侍卫。
众人惊恍抬头,现帐口多了十几个身穿蓝衫之人,纷纷手执长刀利剑。
众军士正准备拿刀反击,哪知道刚才赌得兴起,身上的刀早已被扔到了一旁,此时对方虎视眈眈,要捡起来恐怕立即成为对方攻击对象,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敢异动。
“哼,满清鞑子果然气数已尽,竟然差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领兵,居然还在军营中聚众赌博。”司徒伯雷一扫场中情况,心中如明镜一般。
“那也未必。”一声长笑,鸠摩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看到鸠摩智身旁的宋青书,曾柔不由得脸色一红,心想果然不出他所料。
司徒伯雷眼神一凝,和同手下一中年汉子,一道人纷纷一起攻向鸠摩智。
“剑法不错,可惜杂而不纯。”鸠摩智冷笑一声,双手一上一下结成手印,中间形成以肉眼可见气团,一下子抵住了对方三柄长剑。
司徒伯雷等人鬓角冒汗,现手中长剑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前进一分做不到,想收回长剑也做不到。
“好!大师好武功!”一群军官只觉得鸠摩智神乎其技,纷纷大声为他吆喝。
鸠摩智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笑容,运气于手,轻轻一捏,三柄长剑尽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