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心中一惊,他那番说辞的确有意无意忽略了自己本尊的戏份,歌璧突然这么问,难道是意识到了什么?
“我出事那几天他刚好到其他地方办事去了,后来他得知我被丐帮的人抓了过后,便亲自去找了黄蓉,他们二人之前有一段交情,黄蓉看在他的面子上方才把我放了,不然她丈夫被我设的局弄得那么惨,就算有完颜亮出面,她又哪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宋青书心念如电,很快编了一段合情合理的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歌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为何之前从未听你提起过这件事情?”
“我那位结义兄弟毕竟是清国的死对头,自然也是大金国的死对头,身份敏感无比,我担心说出来徒生是非。”宋青书面不改色地说道。
歌璧螓首微点,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来是否认同这种解释,顿了顿又问道:“昨天你那位结义兄弟突然闯到府中,之后便不知去向,你知道他现在去哪儿了么?”
看着歌璧清湛如水的眼波,宋青书觉得有些怪怪的,心想她怎么突然就把问题往自己本尊上扯?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义弟那人向来来无影去无踪”
“难道他来大兴府都没联系过你么?”歌璧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呃,也许上次他就是想来找我,结果撞上了你。”宋青书下意识答道。
“是么?”歌璧唇角多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那么他下次找你的时候叫上我一起吧,你的结义兄弟来了大兴府,我这个当嫂嫂的怎么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
“好好吧。”宋青书暗暗叫苦,这世上说谎话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往往一句谎言要千百句更多的谎言去圆。
与此同时,蒲察阿虎特正在安慰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小草啊,杨过肯定会来的,你再等等看。”
“哼!其他的人都来了,都这个时辰了他居然还没到,分明是没把我放在心上嘛,这种未婚夫要来干什么?”蒲察秋草小嘴儿撅得老高,仿佛能挂起一只油壶一般。
“嘿嘿,”蒲察阿虎特突然露出一丝古怪地神色,“你不是不喜欢他么,为什么还盼着他来?”
“我不喜欢他是我的事,可他不来分明就是没把本小姐放在眼里,这口气本小姐可忍不了!”蒲察秋草跺脚道,显得极为愤愤不平。
看着女儿生气的样子,蒲察阿虎特苦笑不已,自己还真是老了,不懂这些年轻人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