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无法完成军命,被全部处斩的也不在少数,军令如山,大过人情,你们在建康歌舞升平,却不知边疆每日有多少军士洒血?”
无人可以回应。
那另两名学生也被带到一边执刑,鞭笞声和惨呼声顿时此起彼落。
许多学生求助般看着一旁的教习,都心想南天院教习何等人物,为何放任这些军中人物肆虐?
然而这些南天院教习却都只是平静看着,脸上的神色都未有变化。
林意沉默不语。
直接处斩一名脱逃的学生,这对他而言也太过残忍。
然而他知道这名将领所说的皆是事实。
如此雷厉狠辣的手段,只是让他明白,不管是哪个学院的学生,对于这已然掀起的整个倾朝大战而言,都是渺小如蚁。
而对于这些见惯了生死和战阵残酷的将领而言,杀死这些未成气候的学生,远不如将一队跟随自己多年的精兵送入绞杀之地来得心痛。
然而这名将领却似乎觉得犹未够,他缓缓垂下头来,声音寒冷的接着说道:“皇命令我们率队,而不是令朝中修行者带队,便是很清楚你们在我们眼中和寻常军士没有任何区别,那些修行者或许会看重你们将来的潜质,或许会认为你们将来有大用,然而对于我们而言,每日都是生死,只有当用,没有将来能用。”
“你们要变成足以和一队精兵匹敌的修行者需要多久,三年五载?”
“然而对于我们而言,战事能持续多久?或许今日起,明日便已结束,又抑或战事持续很久,但我们却都已经战死。朝夕而已,何来将来?自视不足,便死得快。那种废物,斩便斩了,害群之马而已,否则到了阵中,陡然脱逃,不知如何影响士气,反而累死的人多。”
“不要想着你们家中会如何,你们在军中的表现,反而会累及你们父辈。你们应该听说了之前的一些皇命,应该知道皇帝的决心。”
这名将领最后几句的时候,声音虽然寒冷,但杀机已经消隐。
只是对于这些学生而言,却大多觉得有大锤敲打在心间,很多人都是身体发颤,一身冷汗。
“既入院便要离院,那我们进这南天院还有何意义?”
等到那三名学生行刑完毕,背上都是血肉模糊,根本站立不稳,有数名学生情绪终于失控,对着那几名南天院的教习大叫出声。
“这倒是令人有同感,若不是家中安排,否则我倒是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