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给出去,那就是大工匠带出来的小徒弟罢了。
人家哪里接触过大场面,知道前面这个人是越王的时候他就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越王也没生气,这种人他也见多了,让好好安抚一下,等人心情平静了他再问话。
可是这也没用,这工奴只会自己干活,嘴里说不出一二三四五来,锯嘴葫芦一样,只会吭这几句话,“就这样”“就那样”“再这样”。
越王的侍人听着不像话,眼一瞪,他就腿软的趴下了。
越王无法,只得温声道“也不要你干什么,就问几句话,完了还让你回家可好?”
那工奴心内欢喜,颤巍巍动了动身子。
越王就道“这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法子做出来的琉璃盏?”
工奴趴地上摇头,“小的……奴……想不出来,这是师父教奴的。”
越王就目露失望,侍人赶紧道“奴再去找……”
越王摇头,自己想了想也笑了,这种珍贵之物的制作方法,人家忍痛舍一个工奴已经是没办法,自然不会把顶梁柱拿出来。
越王随口道“那你师父就是自己想出来的?”
工奴迟疑了一下,想到越王愿意送他回去,就回道“也不是……奴的师父本也就是个工奴,这琉璃的制作法子听他说是东家教的他。”
越王感兴趣了,“你东家?长生商铺的东家?”
工奴傻傻道“东家就是东家,那什么长生商铺,我,奴不知。”
越王就让他下去了。接着他问侍人,“那长生商铺的东家是谁?”
侍人道“听说是个寡妇,本是楚国人,因厌恶族人觊觎她的产业,干脆搬来了越国,图的就是清净,深居简出,一般不和外人接触。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出身,就一个农妇。不过家资丰厚,屹山那里买下了不少山头,田亩。”
越王更加感兴趣了。
就在乔欢心里不得劲的时候那工奴人家还回来了,还送了不少礼物当谢礼,乔欢就蒙了,这是几个意思?
不过礼尚往来,既然人家没有偷师的意思,她也回送了一整套玻璃器皿,连带一个大红酸枝框架镶嵌玻璃面的小圆桌,越王天天在上面摸来摸去。
工奴回来后也说了找他问话的是越王,乔欢就愣住了,她提高警惕,怕越王这几日会宣召她,等来等去没等到,天气倒是热了起来。
她忙着搬去夏馆,这件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