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刚才是姐姐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
程苏然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讷讷点头。
姐姐竟然跟她道歉哎?
不是在做梦。
“今天允许你吃醋。”江虞啄了一下她的唇。
程苏然心里正荡漾,一时没明白,疑惑道:“什么?”
“你不是吃白露的醋吗?”
“”
“要不要连田琳的醋一块儿吃?”江虞漫不经心地挑眉。
这话听起来像是讽刺,刺她一个金丝雀长本事了,到处吃醋,但凡与金主有关系的人都醋,毫无自知之明。
“我没有”
“哦,原来只吃白露牌陈醋,这是为什么?难道她酿的比较酸?”
“哈哈哈哈。”
程苏然被逗笑了,却也松了一口气。
原来姐姐又在逗她。
笑得开心了,胆子也大起来,她两只手爬上江虞的脸,捏捏鼻梁,又揪揪嘴唇,控诉般嘟囔:“也不是。因为上次我在办公室不小心听见你们说话,还看见你们看见她亲了你,我就以为她是你另一个情人”
声音越来越小。
也许是前几次踩到雷,被炸怕了,她说到这里,下意识观察江虞的脸色。
“她亲我?”江虞皱起眉,“我怎么不知道?”
程苏然小声说:“就是你们抱在一起的时候,亲你脸了。”
别说了啊别说了,要挨炸了。她在内心哀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总忍不住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江虞回忆起那天的情形,她非常确定白露没有碰到自己脸上任何部位,况且,她虽然花心,爱养“鸟”,但每次协议期间只养一只鸟。
无关所谓的“忠诚”,而是她根本没有那么多精力同时养两只。
小朋友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口味很挑的。
“小傻瓜啊,”江虞哭笑不得,伸手刮了下她鼻子,“你肯定看错了,姐姐不骗人,真的没有。”
“噢。”
程苏然自知是闹了误会,尴尬不已,红着脸低下头,“姐姐,你怎么不生气呀?”
“为什么生气?”
“我”
她想说她违反协议条款了。只是,在这温情流淌的时刻,她说不出那冷冰冰的几个字,遂摇头,噘起小嘴用力亲了一下江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