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会把房间收拾干净。]
[谢谢你。]
这次没有表情包。
江虞盯着寥寥几行字，拧紧了眉，像是被挑衅，只觉身体里有股怒火烧起来。她把手机丢到一边，起身打开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
次卧房门紧闭，浴室又有水声。
她冷着脸走向次卧，没有任何招呼推门而入，一丝灯光泻出来，她抬眸，视线所及是程苏然惊慌失措的小脸。
女孩正准备洗澡，浑身只剩了件背心，见她闯进来下意识双手护住自己。
“姐姐，你”
江虞冷笑着上前，一伸手将她拦腰圈住，转了个身，牢牢摁在床头，指尖捏住了她的下巴，“小朋友，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什什么”程苏然被她阴冷的眼神吓到，僵硬着不敢动。
“我让你走了吗？”
“”
“这么迫不及待想跑？”
“我”
“看来我对你真的是太好了，让你浑身骨头酥得要命，三天两头跟我赌气，嗯？觉得自己翅膀长硬了，是吗？”江虞嗓音低冷，指尖倏地用力掐了一下。
下巴传来阵阵钝痛，程苏然皱着脸呜咽了一声，挣扎着摇头，“没有，我没有唔——”
温热的气息堵住了唇，缓慢地碾磨，像是安抚，她停止了挣扎，情不自禁仰起头配合着，然而下一秒，就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程苏然霎时疼出了眼泪，一只手抵着江虞的肩膀，试图推开她。
可惜力气太小。
江虞捉住那只手反扣在身后，把她整个人摁倒，又狠狠咬了一下，直起身，双腿屈膝跪在她手臂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我错了，姐姐，我知道错了”女孩泪眼朦胧，像只待宰的小羊羔。
江虞微眯起眼，心里生出掌控欲被满足的快意，视线往下，不经意扫过那小小的桃尖，眉毛挑了一挑，勾起冷笑。
“唔——”
程苏然绷了起来。
“还敢赌气吗？”江虞俯身贴在她耳边。
程苏然抽着气，喉咙里哼哼唧唧，“不敢了”
“画册还有几期拍完？”
“两期。”
“拍完之后不许再跟祁言有任何联系！”
“好”
程苏然仰着头，忍不住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