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的暖光下，像是从梦境中走出来的人。
江虞抬眸望着她，喉咙有点干。
“睡觉吧。”程苏然打了个呵欠，坐到床边，还没来得及掀被子，一双细瘦有力的胳膊圈住了她的腰，猝不及防跌进身旁的怀抱。
江虞吻了吻她耳朵：“还在生我气吗？”
“什么？”
“那双鞋子。”
“才没有。”程苏然立刻否认。
这就是有了。
口是心非。
江虞低笑，温热的唇衔住她耳垂，抿了抿，再缓缓上移到耳廓，吐出几个字：“真的没有吗？”
她的耳朵最敏感。
程苏然被逗得心口发颤，手脚又酥又软，缩着肩膀瘫在江虞怀里：“你别闹了。”
“那你要说实话。”
“”
“啊？”江虞又使坏。
程苏然招架不住，彻底缴械投降了，她主动勾住江虞的肩膀，下巴微微抬起，闷声道：“她喊你‘宝贝’我都没有喊过。有人比我先爱你”
声音越来越小。
“你也可以这么喊，正好我也想听听，快喊一个？”江虞心里微微刺痛，却还是逗着她，生怕两个人又因为小事不愉快。
程苏然低着头不说话。
“然然？”
江虞抱紧了她，密密匝匝的吻沿着额头滑下去，眼睛，鼻子，最后停在唇边，“不管以前怎样，从现在开始的以后，你才是我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这一刻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曾经的随性，曾经的肆意妄为，大把大把花钱买来听话、顺从与陪伴，也许注定了很难给人安全感。
“哦。”
“那你要不要喊一声给我听？”
“不要，俗气。”程苏然轻哼一声，抿着嘴偷偷笑了。
江可可要上套咯。
“我喊你？”
“不要，肉麻。”
“”
江虞彻底没辙了，苦苦思索着，怎样才能让自己的小女友开心起来。
怀里人掀开一条发丝缝，悄悄观察着她神色。
江可可怎么这么可爱？
越看越让人想欺负！
“姐姐”程苏然仰起头，微微噘起唇。
索吻。
江虞仍沉浸在自责中，毫无所觉，程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