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也不应当爱任何人超过你。”
桂菀用笑容掩饰险些夺眶而出的泪:“夫君真的是……”
他这么说,真的让她觉得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报,过往的一切委屈都在谢隐的体贴中淡去,桂菀抱着女儿,有点踌躇,下一秒,她和女儿便尽数落入谢隐怀中,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觉得现在应该抱一抱你们。”
一场硝烟被谢隐化于无形,不仅如此,牙牙还被允许留在书房,她拿巴掌蘸谢隐的墨,又拿毛笔往他脸上身上画,谢隐好脾气的任凭她玩,于是晚间桂菀收获一大一小两只花猫,她想发火又发不出来,只好把女儿丢进热水里狠狠搓了个遍,看她下回还敢不敢了!
小牙牙哭得震天响也没用,不用力墨汁搓不下来!
把洗干净哭累了的女儿放到小床上让她睡,桂菀走进浴间,谢隐还在里头泡着呢!
牙牙虽然也弄得花里胡哨,可她毕竟是小朋友,沾的再多也有限,谢隐就不同了,脸上手上身上到处都是,桂菀忍不住数落他:“你都多大的岁数了,还陪着她一起胡闹,我看你那些书要是被她给祸害了,你怎么办!”
谢隐脸上还有几块墨点子,他笑起来:“无妨,都背下来了。”
桂菀突然脸红起来。
这小半年过去,谢隐已是脱胎换骨、判若两人,薄薄的肌肉结实而强劲覆盖于骨骼之上,并不夸张,却蕴藏着无法忽视的力量,因为大多时候都待在家里,所以肤色白皙,再加上长了不少个头,这一幅美男入浴图属实赏心悦目,桂菀哪里见识过这个,本来是想帮他把身上看不到的墨汁搓掉的,结果自己反倒不敢抬头。
谢隐没注意到桂菀在害羞,他也在考虑要如何去除身上沾的墨汁,陪着牙牙玩的时候是很开心,但后果好像有些承担不起。
桂菀手上拿着皂角,她走到谢隐身后,“夫君往前一些,我帮你。”饶是谢隐不怕疼,也被搓的皮肤一片红,桂菀见他这般,问:“以后还带着牙牙胡闹么?”
谢隐苦笑:“再不敢了。”
她搓他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曾留情,原本他说可以自己来,可桂菀情绪瞬间低落,谢隐又只得迅速改口,饶是如此,皮肤上也还有淡淡的黑色残留,想来要留上几天了。
说话的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瞧着模样颇有几分精明,吊梢眼薄嘴唇,颧骨很高,是典型的刻薄相,只是面前的是他主子,因此语气显得谦恭卑微些,然谢隐知晓,他对自己并未有几分真实的敬意。
说起杏花巷的盈姑娘,谢隐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在这个名叫赵吉的侯府管家跟前,他几乎算是和颜悦色地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这。”赵吉露出一副迟疑的表情,“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要是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