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一开始叶秀才差点没认出来!
他伸手来扶妻子下马车,结果叶夫人根本不用扶,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体态轻盈无比,看着令人惊讶,就好像一个年轻人!
面容也十分秀丽,一点皱纹都没有,神态更是轻松,叶秀才看了,竟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这、这两口子站在一起,不会被人当成两辈人吧?!
再看女儿,那更了不得,蹦蹦跳跳像只小兔子,直接走过来拉住他的袖子:“爹~我好想你呀!”
叶秀才从小教育女儿就是要德言工容懂事乖巧,哪里听过宝贝女儿这样直白地向自己表达思念,登时心里是又惊又喜,然后脸上的笑就止不住了!
路捡则是最害羞的那个。
少年张口就来,羞答答地叫了声:“爹。”
把叶秀才给叫得差点叫口水呛到,谢隐似乎还听到有身手敏捷的人听到这一声爹后摔倒的声音,这……他替皇帝想了一下,轻咳不语。
这可没人逼路捡叫爹,是他自己非要喊叶夫人当娘,叶秀才当爹的。
叶秀才亦是个看起来严肃,实则悲春伤秋多愁善感的读书人,他原本对路捡还有点警惕,直到叶夫人告诉了他路捡“身为富家郎君却因为家财万贯遭人觊觎遇到山匪家人仆佣通通毙命仅剩自己存活”的悲惨故事后,叶秀才立马怜惜起来。
当初他得知谢隐被太叔家出名,也是立刻开始怜惜谢隐的。
路捡眨着眼睛十分乖巧,又叫了一声爹,叶秀才马上应了,有点担心女儿听了心里不舒服,就悄悄看了叶羲禾一眼,冲她小手塞了点东西。
叶羲禾一瞧,原来是一块油纸包着的糖饼。
她爱吃这个,爹来等他们回家,还顺路去给她买了糖饼吗?少女笑容明媚而嫣然,把糖饼掰开,每人分了一小块,这下全家唯一不会骑马的就只有叶秀才,他是走路溜达来的,回去时直接上了马车,叶夫人陪他坐车,路捡跟叶羲禾骑马,谢隐驾车。
少女一身黑色劲装,头发梳成高高的马尾,束着黑色发带,马儿奔驰时,发带便随风飘扬,无比潇洒好看,太叔铸的马车车帘被风吹开,眼角余光似乎是瞥见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只是很快地他便觉得是自己看错了——羲禾怎么会骑马?他第一次带她骑马时,她都吓哭了。
叶羲禾要是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肯定会骂他一句有病。
他那是带她骑马吗?是直接将她打横放在马上,头重脚轻不说,还颠簸的无比难受,下马后吐了许久,她能不被吓哭吗?
她拉紧缰绳停下马儿,回头喊谢隐:“隐哥!我买几个肉烧饼,你吃不吃?”
谢隐朝她摇摇头,表示不吃,路捡跟在叶羲禾身边,两人都是双眼放光盯着刚出炉的肉烧饼,被香得连连舔唇。
便是看错了,这声音总不会听错!
太叔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