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逗她笑。
姜奈也握紧他温暖的长指,将心底那股酸楚难受的感觉压下,表情认真地告诉他:“以后什么事都要跟我说,不然我会担心的。”
她不是那种好奇心很重的性子,只有事关谢阑深,才会忍不住的去想。
现在知道他以前为什么吃药,也就点到为止,没有非得把他谢家祖宗十八代都问一遍。
不过几秒后,姜奈脑袋瓜又想到了别的事,仰起头看他:“那你还能生孩子吗?”
“……”
如果不是尤阳朔还在等,谢阑深会身体力行的让她知道。
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问。
两人穿戴整齐的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在这家酒店的九楼餐厅,尤阳朔提前预订了包厢,人也一直等到了现在。
焉云亭打电话来问:“约你的那位,还没有现身?”
尤阳朔从顾明野那边,被约到了这家酒店里。
起先,他以为姜奈的靠山是申城的太子爷,后来从顾明野口中试探出一二,才得知是另一位。
――在泗城圈内不可言的人。
否则尤阳朔不可能这么有耐心在等,结果对方迟迟不现身,像是有意要晾着他。
焉云亭低声抱怨道:“阳朔别等了,意意的事,我会私下跟姜奈的经纪人商议怎么赔偿她。”
尤阳朔:“那位,通过顾明野来警告我们,这事没完,云亭,你还觉得是小事吗?”
倘若只是小孩子的打闹,尤阳朔也不会因为一通电话就千里迢迢赶到申城来,去给姜奈这个小辈赔礼道歉。
焉云亭在电话里说:“这怎么能都怪意意,还不是被人挑拨离间的,何况姜奈也没受伤,意意哭也哭过了,跟她都跪下认过错,还想怎么样?”
尤阳朔一时也无话,这时正好服务生敲开了包厢的门。
他挂了电话,起身间先看见姜奈走进来,能认出她,是因为与焉云亭年轻时太像了,一样都是全身透着空灵脱俗气质,没有过多的粉饰,美得让人过目难忘。
比起他的女儿尤意,尤阳朔只能说姜奈更像是焉云亭的女儿。
看到姜奈,就仿佛记起当年,他初遇焉云亭时的一眼惊艳,明知道她在申城有家庭,还是折服于美色之下,费尽心思地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尤阳朔如今面对焉云亭的这个女儿,心情几许复杂。
在辈分上,没厚脸皮自称是她继父,倒是以伯父身份自居:“你是姜奈吧?我是尤意的父亲。”
姜奈站在门口,表情很淡:“尤总。”
“叫我尤伯父就好,都是自家人别客气。”
尤阳朔主动替她拉开椅子,这句自家人,听上去极为的讽刺。
很快,他见门口空无一人,试探地问姜奈:“就你来吗?”
姜奈落座后,语气平静道;“他去接电话了。”
这个他,尤阳朔至今都好奇是谁,尽量和善问:“你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