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话极少,从态度上也能看到是完全不把尤阳朔放在眼里。
也是现在了,尤阳朔才知道为什么姜奈看不上他出的条件,都搭上了谢家这位,想要什么资源会没有?
“尤总刚才说要封杀谁?”
谢阑深旧话重提,目光看过去。
尤阳朔脸色的表情精彩极了,忍着道:“我跟姜奈开个玩笑。”
谢阑深俊美的脸庞没半点要笑的意思,伸手将姜奈柔软的手握住,侧过头,当着包厢人的面,温声问她:“有没有被吓到?”
姜奈摇摇头,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容易受惊。
旁边秘书笑着接过:“自己女儿做错了事,却来恐吓受害者,也不带这样开玩笑的。”
这话有意让尤阳朔下不来台,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谢阑深约他到此,目的很简单。并没有拐弯抹角的暗示,接下来他握着姜奈的手,与她低声细语,却一句话都没有跟尤阳朔说。
都是由秘书代劳,提出的要求是:“姜小姐不需要任何形式上的赔偿,尤意主动去自首,她犯下的事让法律来定罪,只给三天期限,到时谢家会替姜奈请最顶尖的金牌律师团来打这个官司。”
这对尤阳朔而言,这等于是毁了尤意的前程。
“谢总,你这是请我来商量?”
“我是来通知你。”谢阑深终于回了他今晚的第三句话。
他缓缓的语调听上去冷静从容,比起尤阳朔的暴怒而言,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般,说得风淡云轻:“你们让谭恭毁掉的证据,已经在我手里。尤总,你的女儿教不好,我只好替你来教一回,不必感谢。”
……
这场半个多小时的谈判,明显是不欢而散。
尤阳朔是带着怒气离开,刚走出酒店的大门,发现外面又下雨了。
一路走到街道旁边的车,裤脚被淋湿,皮鞋也踩出泥,模样是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外面等候的秘书递给纸巾,小心翼翼地问:“尤总,谈的怎么样了?”
尤阳朔没理,拿手机给在剧组陪女儿的焉云亭打了电话。
一接通,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姜奈那边要求,必须让意意去自首。”
说完谈判结果,又直言问她:“你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靠山是谁吗?”
焉云亭不知道,否则肯定提前告诉丈夫了:“先前听说她和申城的太子爷关系匪浅,是他吗?”
尤阳朔冷笑:“是谢家,我们泗城圈的。”
电话里瞬间没了声音,过了好久焉云亭才说话:“谢家哪位?”
到现在她还怀有一丝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位。
结果尤阳朔打破了这份希望:“谢家现在就两位公子,你觉得是谁?”
焉云亭话微顿:“不可能啊,姜奈怎么搭的上谢家的……家主。”
“事实就是这样!我走之前,谢阑深私下还跟我说了句,他今后十几年不出意外的话,身边也就姜奈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