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俊美的脸庞贴着她脖侧,呼吸到的,都是女人最自然的体香。
姜奈是等他稍微冷静下来,抬起手指去擦拭他额头的汗,启唇温柔的问:“今晚你怎么啦?”
吃饭和喝药时,都还好端端的,一进房间,不打招呼就这样。
谢阑深平复下胸膛的起伏情绪,掀起眼皮去看她时,已经往常那般从容,说的话不知真假,却有自己那套道理:“好几日没沾你身子,想了。”
这话才骗不了姜奈,她安静几秒,却没有追根究底的问。
不过躺在谢阑深的怀里琢磨了半响,逐渐地,想到可能是喝药的时候,她无意间做了什么举动,让他这样。
两人抱在一起躺了会,姜奈被捂在被子里,感觉很热,想把细腿伸出来。
结果谢阑深把她塞回去了,薄唇轻描淡写般碰她的太阳穴,嗓音低哑难辨情绪:“让我抱一会。”
“那也不用隔着被子抱呀。”姜奈感觉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汗,都得严重脱水。
她坚持要从被子里出来,抬起雪白的手臂,近距离去抱谢阑深的身躯,很喜欢与他没有任何阻碍,这样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谢阑深长指,缓慢地开始描绘她背部的蝴蝶骨,力度很柔。
姜奈也懒得管他,迷迷糊糊地,窝在他怀里浅眠了会,直到听到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
刚想起来,却被谢阑深抱回怀里,嗓音低低,听不出什么情绪:“是谢临回来了。”
姜奈反应了几秒,才记起谢临因为尤意的事被骂,也不知是装乖做个谢阑深看的,还是避风头去了。一个人跑到国外去比赛,在这段时间里,拿了好几个奖。
“谢临是不是觉得……拿了奖,回谢家,就不会被你训斥了?”
这种心态,就类似于小孩子犯了错,跑到外面拿个奖什么的,来讨好家里。
谢阑深对谢临的态度,远不及对谢阑夕要温柔和耐心,他不愿多谈,不过十分钟后,主卧的房门被敲响。
姜奈趴在枕头上,心想八成是谢临拿奖杯,来跟哥哥邀宠了。
半响后,谢阑深下场,将地上的衬衣裤子捡起,随便穿上,长指不紧不慢系着纽扣,走去开门。
……
门口处低低传来,男人的说话声音。
姜奈继续趴在床沿了一会,才起身去浴室洗漱,半个小时过去,披了一件宽松的浴袍走出去。
主卧的灯光已经被打开,谢阑深正重新解着衬衣,似乎要是她没洗好的话,准备也进来洗的。而边柜上,摆放着三个奖杯。
姜奈见自己猜对了,谢临是来送奖杯的,很有兴趣地走过去看。
要不是亲眼所见,怎么都不可能信像谢临这种男人,竟然是个天赋型的艺术家。
“你原谅他了吗?”
转身问时,见到谢阑深将长裤一并扔在地板上,迈步上前,毫不客气地来抱。
姜奈怕又要洗澡,便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