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放在胸膛的心房处,嗓音格外严肃认真:“奈奈,在这里,永远只有你。”
姜奈去看他深浓的眼神,慢慢的笑开了:“我也是。”
她想学谢阑深,拉着他的手掌放在心房上。
不过男人的重点关注却歪了,特别是那格外柔软的触感,总能引诱他,去做点什么。
片刻后,薄唇落在她耳垂上,低低的说:“陪你洗澡?”
姜奈心跳加速,脸红着点头。
接下来谢阑深在剧组又待了大半个月,直到要以谢氏家主身份,出席一场股东大会才走。
他把女儿押在了姜奈手上做人质,承若一周内必回。
姜奈看着坐在保姆车里吃棒棒糖的女儿,想到谢阑深临走时说的话,就止不住想笑。
他要一周内没回,她还能把女儿怎么着?
可惜小观音对爸爸妈妈的恶趣味一无所知,除了前两晚念着想爸爸后,每天在剧组玩的可开心了。
她的存在,就跟吉祥物一样,天天被人排队围观。
不管是姜奈的剧组,还是迟珠的剧组,或者是隔壁隔壁的剧组,闲暇时都会捧着零食过来投喂。
小观音大部分都攒了起来,有一次姜奈好奇问起时,听到女儿奶声奶气地说:“留给弟弟吃。”
姜奈点了点她脑袋儿,眼眸却是笑:“你哪来的弟弟。”
小观音伸小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就是有弟弟呀。”
姜奈对小孩的话没放心上,回头就去摄影棚拍戏了。
直到某天早晨起来时,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披头散发地冲到了卫生间去呕吐。
待那股反胃劲儿过去后,姜奈手指发凉撑着洗手台,望着镜子里一脸苍白的自己,隐约是猜到了什么,预感十分强烈到都自我欺骗不了。
冷静少许时间后,姜奈跑到外而房间去拿手机,给谢阑深拨通了十万火急的电话,也不管他在开重要的股东大会,让他现在立刻动身,来剧组一趟。
这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气,又中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