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小声说。
“所以你还是你,李前辈是李前辈。这就是差距!”
有位师兄弟感叹了一下,顺便打击了相熟的同门一句。
“去你的。”
“别闹,或许这就是境界吧,没听前辈说那八个字吗,前辈这等存在怎么会在意世俗的看法。
“这就是我越来越敬佩这位前辈的地方,霸气!”
一个师兄弟伸出了手这,比了个大拇指。
“师兄!”
“别误解了前辈的意思,前辈那八个字的意思是说.”
这时,却见走在后面的袁青竹面色不愉,认为他们把李玄前辈讲成了目中无人的人,要给师兄们好好说道前辈说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哎哎哎,师妹说的对。”
“我们在敬仰李前辈在。”
几位师兄架不住这位师妹谈起那位李前辈的认真,连连干笑,撒丫子脱身,往城里跑去。
袁青竹见几位师兄耍宝,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又微垂下眉,想想外界对前辈如刀扎心窝子的恶言,只觉一阵烦闷。
不久后,一众师兄弟进了云山县城。
他们奉师父宋知命临远游前的吩咐,替受难的云山县百姓灾后重建出一份力,各自有各自的活计,入世修行。
一众师兄弟准备分道扬镳,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却听大街传来打斗的声音。
一个人影从某座茶楼二楼上撞坏栏杆,直接摔落下来,一地狼藉。
紧接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却剑眉入鬓,目如点漆的青年,从茶楼上跃下,一脚踩在摔落那人的嘴巴上,接着用脚用力碾了碾。
直到把对方嘴里的牙齿崩掉。
这青年才穿过围上来看热闹的人群,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
围观人群指指点点,你一句我一句,就把这件冲突的前因后果给拼凑了出来。
躺在地上那人嘴巴贱,在茶楼里大肆宣扬搬山道人阴谋论,结果被这青年给二话不说揍了。
瞧瞧,满嘴牙齿都给磕掉了。
袁青竹一行人远远瞧着热闹,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声,大为解气和畅快。
“是他?”
袁青竹望着那青年的背影,却是有些诧异地低呼一声。
“怎么?师妹认得那位兄弟?”
有师兄就顺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