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办法,你不必管,”君殊看了看谢孤棠,转过头来,很有信心:“我先回去谋划一番,等我计划好,自然会联络你。就这个位置,”君殊指了指地下,“我学布谷鸟叫三声,你来见我。”
“好啊。”
简行之点头:“我等你,不过我不明白,你帮我想做什么?”
“我……”君殊被他问住,迟疑片刻后,找到一个借口,“你救了我,我助人为乐。”
简行之更住,想起他给君殊那飞天一脚,莫名有些心虚。
君殊拍拍他肩膀,留恋看了一眼秦婉婉:“你继续蹲吧,我得去扫院子了,改日再见。”
说着,君殊弯着腰,抱着扫帚,悄悄离开。
君殊走后,简行之蹲在花丛后蹲了一会儿,就看秦婉婉和谢孤棠收好了剑,秦婉婉看了看天色,便想起来:“天也亮了,我去叫师父起来吃饭。”
听到这话,简行之一惊,下意识不想让秦婉婉知道他已经起了,看着秦婉婉转过长廊,赶紧掉头飞奔,赶回卧室。
君殊扫着地,看着简行之狂奔消失的背影,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他一定要挑拨简行之和谢孤棠互相残杀,现在简行之还不够狠,他要多多制造几次误会,然后让他们在‘秦晚’面前露出他们最丑恶的一面,等‘秦晚’死心之后,他再翩然出现,抱回美人归。
这两个臭剑修,空有武力又怎样,他有脑子!
想到未来,君殊充满了希望,他握着扫帚,怀念抬头看向天空。
都传音给他爹好几天了,他爹怎么还不来啊?
君殊老老实实打扫着长廊时,简行之飞快奔回卧室,从窗户跳进去,在秦婉婉敲门前一刻,脱了衣服躺到床上。
秦婉婉敲门:“师父?”
简行之假装睡觉,秦婉婉又敲门:“师父,你醒了吗?”
简行之不答话,他想到秦婉婉偷偷和谢孤棠练剑,就有些不悦,不想理她,又想理她,左思右想,就都怪在谢孤棠头上,开始思考等一会儿怎么和秦婉婉说以后练剑必须要带上他。
秦婉婉见简行之不说话,心里有几分担心,忍不住说了声:“师父,我进来了啊?”
说着,她推开门,走到简行之床边,简行之下意识闭眼,又不明白自己再干什么,想睁眼,又觉得打脸,犹豫之间,干脆躺着装死。
秦婉婉扫了一眼简行之,看简行之还未醒,心想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