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功法,但是一般一个宗门都是一套心法。
心法决定了汲取灵力的方式,而功法则是决定灵力如何使用,比如有的当医修,有的当剑修,有的当法修,这便是功法上的不同。
秦婉婉有些诧异,不由得多看了两人一眼,洛行舟似乎是听到他们议论,直接道:“二位有所不知,天剑宗剑修本就是有两套心法的,这两套心法同出一脉,但是却在具体修炼时有不同两种法子。我师兄修问心剑,清心寡欲,大爱苍生;而我修多情剑,悟情悟道,眼见为我所念。简而言之就是——”
洛行舟说着,看了秦婉婉一眼,意味深长:“我师兄,是个无欲无求的和尚。而我,则注定是多情种。”
“我可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滥情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梅岁寒突然开口,洛行舟看过去,见梅岁寒面上带笑,但言语却不带半点客气。
洛行舟笑着摇头:“非也,我每次只爱一个人,每次都很认真。”
“别听他吹牛了,”谢孤棠淡道,“他从小到大,一个女孩子都没追上过。”
洛行舟脸上表情僵住了,谢孤棠淡淡看他一眼:“若没有这门娃娃亲,他这辈子都成不了亲。”
“师兄,”洛行舟勉强笑道,“你好好吃饭吧。”
说着,洛行舟看向窗外,高兴道:“哎哎哎,你们看,那鸟飞得真快!”
他强硬转了话题,秦婉婉憋着笑低头。
一行人吃完饭,洛行舟安排着大家各自回屋。
等安排好后,他打着哈欠回房间,一开门,就看见除了梅岁寒之外,所有人都在他屋里。
洛行舟一愣,谢孤棠设下结界,看了一眼房门外:“方才那个人在,说话不方便。我们就是来问你,你和柳飞霜这门婚事怎么回事?我们路上遇到柳飞霜,她离家出走,还说柳家是想害死她。”
“这事儿啊,”洛行舟听到问话,笑着张合着扇子落座,想了想道,“我也奇怪呢。”
“怎么说?”
“我与柳飞霜的婚事,年幼就定下了,如今到了时间,两家成婚,柳家突然要求,要以一颗水灵珠作为聘礼。”
“水灵珠?”谢孤棠抬眼看洛行舟,洛行舟点头,“没错,他们要,我就去了东海,取了水灵珠回来上门提亲。说好成婚当日,我就会把水灵珠带给他们以作庆贺。但刚刚定好日子,我就收到了飞霜的信,她说不嫁我,说这门婚事会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