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吧,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种子无声,他也不知道这种子日后会不会记住自己现在的话,但想想应该也不会,就像人投胎会喝孟婆汤,那种子发芽,种子时的事情,应当就忘记了。
意识到这点,他放松许多,轻轻拨了拨花盆里的图,声音很轻:“再让我见一次吧,你的盛景。”
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而这时,灵气突然集结,蔺言之一愣,随即激动起来。
这个反应,证明是素檀音想要开花了!
他压着心跳,屏住呼吸,死死盯着花盆。
他甚至不敢挪动它,就怕任何意外都会惊扰这颗毫无求生意愿的种子。
然而,灵气结着结着,突然一顿,片刻后,灵气消散。
这颗蔷薇,好像又不打算开花了。
这个认知让蔺言之很焦急,他盯着花盆盯了一夜,确定这种子反悔之后,他忍无可忍,第二日就抱着花盆去了寂山,想要寻个办法。
他去寂山时,寂山上正热热闹闹打着麻将。
翠绿谢孤棠秦婉婉简行之坐在桌边,简行之背上背着一个奶娃,怀里坐着个小男孩儿,他气势汹汹拍下一张牌,大声道:“一条!谁要谁拿去!”
“行之。”
蔺言之的声音响起来,所有人下意识回头,翠绿最先跳起,惊慌开口:“神君……”
“无妨。”蔺言之笑笑,抬手朝着翠绿做了一个安抚的动作,温和道,“我只是来找你们问个问题,你们打就是了,娱乐而已,也无妨。”
听到这话,翠绿舒了口气,随后反应过来:“神君有什么疑难吗?”
蔺言之没回话,他只是把花盆放在桌上,平稳道:“还是这件事。”
“这……”
翠绿有些为难,看了简行之一眼,简行之察觉翠绿眼神,抬头看了一眼,颇为不耐烦:“看我做什么?这东西不早讨论过吗,我们有办法还能让他等到现在?开不开花她自个儿决定,一心求死谁都帮不了。“
“昨晚她差点打算开花。”
蔺言之称述昨夜的事实,所有人都是一愣,简行之下意识追问:“什么情况?”
“我和她说,再让我见一次她的盛景,她突然开始集结灵气,我想,她是打算努力一把。”
“后来呢?”简行之好奇。
“熄火了。”
秦婉婉补充,她站起身来,到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