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
又出现在了荒废的秦家院子里。
说是靠近秦家不远的几个府邸,大半夜的听到了哭声,有胆大的上门去瞧,一推开门,里头那口枯井竟冒出了血水。
城中之人,一时人心惶惶。
都说秦家的冤魂回来了。
姜姝以为韩凌会害怕,特意跑去瞧了她一回,却见韩凌红着一双眼睛问她,“她是不是当真回来了?”
姜姝不明,“谁?”
韩凌便攥住她的手,激动地道,“秦漓,小萝卜啊,小时候你来韩家时,咱还一起玩过一回呢,后来秦家遭难......”韩凌一声哭了出来,“药罐子,要不咱俩去瞧瞧吧,也不知道她如今是何模样......”
姜姝嘴角一抽:“我不去。”
“醇香楼上回的戏,咱是不是还没瞧完?”韩凌干脆利落地塞了一张银票到姜姝手里,“醇香楼的戏哪有鸣凤楼的好看,川蜀来的大家,一次翻的跟头比醇香楼整场下来还多......我已定了明儿的座。”
姜姝拿眼凝着她。
“还有四个月吧......趁着还未过门再不走走,等将来进了侯府,出来一趟更难。”
姜姝:“......”
韩凌便是一笑,伸手轻捞了她一下,“就知道你闲不住。”
两人一约上,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姜姝大多时候都呆在楼里,偶尔几次伤风发热,出去同韩凌出去听听戏,再到秦家鬼府透透气。
如姜老夫人所说,一日一晃就过。
三月后的一场大雪,长安彻底入了寒冬。
雪花纷纷扬扬洒下,一夜覆盖了大半个长安,院门里外皆被裹了一层白衣。
范伸没再来过,只差严二送了几回药。
倒是侯夫人来的勤,婚期将至,两家要筹备的东西,还有各自需要讲究的礼节,事先通个气儿,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侯夫人来了几回,一直到今儿才见到姜姝。
姜老夫人特意让安嬷嬷将人请下了阁楼,“都快过门了,也该见个面。”
侯夫人正围着火炉子同姜老夫人说着话,听到屋外丫鬟一声,“小姐来了”,忍不住扭过脖子往门口探去,只瞧了一眼便也明白了范伸所说的那句,“漂亮。”
只见来人一身银白绣暗花的狐狸毛斗篷披身。
粉白的缎面绣花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