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杏之面色羞赧,温温软软地说:“道长可以叫我杏之。”
她这般模样太招人疼了,陆修元莞尔,眼神温柔和煦,俊美异常,嗓音也是极柔和:“杏之。”
姜杏之心中激动,原来她的名字被他叫的好好听,她耳根子都烧起来了。
她的耳朵小巧,耳廓分明,陆修元眼睁睁瞧着颜色由净白变成嫣红,格外的诱人一亲芳泽。
“难怪杏之喜欢杏花,原来是因着这个原因。”陆修元克制住想要亲亲她耳垂的**,沉声道。
姜杏之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瞧着窗外,杏花已经凋落,绿油油的叶子下藏着指甲盖大小的绿果子。
“我母亲极爱杏花,可惜她那年没等到杏花开就去世了,”姜杏之轻声说,“所以我外祖父就帮我取了这个名字。”
外祖父母似乎怕她伤心,很少与她将父母的事情,这些是她听扬州府里的老人说的。
隆冬腊月,身怀六甲守在家中等着丈夫战胜归来一起赏杏花的母亲,收到了丈夫战死沙场的消息,忍着悲伤诞下女儿,一月后抑郁而终。
听说那年杏花开得很早。
陆修元手掌在她发顶揉了揉:“很好听的名字。”
姜杏之仰头冲他露了一个笑,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不难过了。
上辈子她孤身一人,这一辈她同样没有打算嫁人,她有道长陪着就好啦,等以后她攒够了钱就带着道长一起回扬州。
姜杏之虚瞧了陆修元一眼,也不知道长愿不愿意。
不过便是现在不愿意也不妨事,她努力对道长好,他以后就会愿意了吧!
姜杏之歪头瞧他:“道长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呀?”
她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道长见识广,能如他眼的怕都是些价值不菲的物件,可她没有多少银两了呀!
陆修元自然知道她还有几日就要回西宁侯府了,大概知道她在准备什么礼物,他心里也有数,小姑娘已经掏空了家底来“养”他了。
“送一幅画给我吧!”
上次偷看过她的画,画技不错,的确是得到了几分贺老先生的真传。
姜杏之没往她画的那两幅画上想,道长这般雅致,自然喜欢书画。
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一幅画。
心里有了个不花钱的打算,送道长她亲手画的画岂不是更有意义。
姜杏之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