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亲自回后院接的。”
王夫人撇撇嘴:“那位夫人可还真是受宠。”
侍女道:“不过是以色侍人的妾侍罢了。”
王夫人眼里闪过深意:“你说的对,既然皇太孙回来了,老爷也回来了吧!”
侍女应声:“老爷在前院呢!夫人可要过去?”
“我有要事和老爷商议,你随我一同过去。”王夫人起身,摸摸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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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边果然和姜杏之猜测的一样,便是下着雨也无法阻挡人们的热情,各式各样地花灯在风雨中飘摇,河边行人打着描有花样的油伞,三五成群携手漫步,偶尔遇到喜欢的摊铺,驻足与商贩讨价还价。
岸边林立的玉楼倒映在河里,被一只只载着伶人的乌篷船撞散,随着靡靡歌声漫入船底。
姜杏之小手撩开车窗,看着远处一只乌篷船上穿着清凉身姿妖娆的伶人,伶人穿着最雅致素净的衣裳,只是褙子衣襟滑到了背后,露出光洁的肩膀,细细的肩带挂在肩头,手中拨着琵琶,轻声吟唱着春闺怨。
姜杏之红唇微张,眼睛都看直了,她来过一次秦淮河,如今记忆里只剩下摊贩上的小食和糖画,怎么对乌篷船上的美人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啦?
姜杏之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与那些青涩不经人事,初到胭粉之地,没有见识的毛头小子一样。
陆修元抿唇,手掌抚着她的面颊,推她回头:“眼珠子掉了?”
姜杏之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小手在腰间堆着的袍摆上摸了摸,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啊?!”
终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抬头嗔道:“我在看风景呢!”
小巧丰润的嘴巴微微翘起,还有些不高兴了,陆修元垂眸:“别看,免得污了你的眼。”
姜杏之疑惑地看陆修元,陆修元却只是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姜杏之再回头,那伶人已经收了琵琶,乌篷船停下,伶人上岸投入一书生打扮的男子怀中,男子手掌贴着伶人的肩膀暧昧地滑动,一起步入楼内,路上亲密地在伶人身上揉了两把,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不明而喻了。
姜杏之一愣,震惊地指着船,张着嘴巴看陆修元:“这是!这是!”
陆修元握住她抬着的手指,攥在手中,莞尔坏笑一声:“不是让你别看了吗?”
姜杏之红着脸,轻轻地戳戳他的手心:“我又不知道是这样的。”谁能想到他们会这么大